會議室里。
冗長的項目進度匯報環節,向來工作專注的季晏辭難得走了一回神。
最近寧穗不太對勁。
她變了。
表面上看起來還是一副乖巧可愛的樣子。
但內里變了。
她脾氣變差了。
惹她不高興,動不動用腳踢人。
雖然沒什么殺傷力。
但她板著個臉能板一天。
還學會用冷暴力了。
雖然很好哄。
別扭的模樣也怪好玩的。
但她太容易生氣了。
就拿今天早上的事來說。
寧穗有個壞毛病,她心事重,提前知道第二天有事要早起,她會在心里繃一根弦,明明有鬧鐘,生物鐘還是會提前叫醒她。
她睡著后的整個狀態也會特別緊繃。
今天季晏辭醒得早,發現寧穗在皺著眉頭說夢話,他就抱了抱她。
寧穗不安地動來動去。
他沒忍住親了親她。
本來昨晚是要做的。
寧穗主動脫浴袍——倒不是說她平時不會主動脫衣服,而是她不喜歡在亮堂處展露自己。
昨晚算是非常主動了。
季晏辭幾乎是瞬間就被寧穗給撩起來了。
結果他多嘴問了兩句,問出了姜悅寧的遭遇。
姜悅寧的事,季晏辭之前就有猜測,但他的確也沒料到尹謙和姜家父母會惡心到這種程度。
他一直認為姜家父母是疼愛姜悅寧的。
無論是出于親情還是愧疚。
但現實是根本沒把姜悅寧當人。
這說不通。
他花時間思考了一番。
只有一種情況。
姜家父母太自以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