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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周先生請放手,這不是你的崽 > 第244章 有什么用

      第244章 有什么用

      郁瑾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肺部因為急促的呼吸和冰冷的空氣灼痛不已。

      她終于在一個僻靜的街角停下,扶著冰冷潮濕的墻壁,彎下腰,大口地喘息。

      眼淚已經流干了,臉上只剩下雨水冰冷的痕跡,但心里的疼痛卻更加清晰尖銳。

      她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四周。霓虹燈在濕漉漉的街道上暈開模糊的光斑,行人匆匆,沒有人留意到一個失魂落魄的女人。

      她不想回家,不想面對周津成。

      她現在只想麻痹自己,讓那令人窒息的真相暫時遠離。

      她踉蹌著走進了一家看起來不起眼的小酒館。

      酒館里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煙酒和食物混合的氣味,吧臺前坐著幾個零散的客人。

      郁瑾在角落的一個卡座坐下,對過來的服務員啞聲說:“威士忌,純的,先來兩杯。”

      酒很快送了上來。她甚至沒有仔細看那琥珀色的液體,直接端起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她的喉嚨和胃,帶來一陣短暫的幾乎讓人暈眩的麻痹感。她緊接著又端起了第二杯。

      一杯接一杯。

      她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只想讓酒精快點淹沒那令人心碎的事實。

      父親慈愛的笑容與他策劃詐騙的冰冷證據在腦海中交替出現,慈善捐款單與贓款流向圖重疊在一起。

      她一直以來的信念,她為之怨恨周津成、獨自承受牢獄之災的“冤屈”,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笑話。

      她不是無辜被牽連,她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當成了擋箭牌和替罪羊。

      這個認知比任何指控都讓她感到痛苦和恥辱。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周圍的聲音變得遙遠而嘈雜。

      頭沉重地靠在冰冷的木質椅背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模糊的光影。

      這時,一個穿著花哨襯衫、渾身散發著酒氣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她對面的座位上。

      他咧開嘴,露出一口被煙熏得發黃的牙齒,目光不懷好意地在郁瑾因為酒精和淚水而泛紅、卻更添幾分脆弱風情的臉上逡巡。

      “美女,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啊?”男人湊近了些,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哥哥陪你喝兩杯?”

      郁瑾眼皮都沒抬一下,仿佛根本沒聽到他的話,也沒看到這個人。

      她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外界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

      男人見她不理不睬,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伸手想去碰郁瑾放在桌上的手:“哎,別這么不給面子嘛!聊聊天,交個朋友……”

      在他的手即將碰到郁瑾的前一刻,郁瑾猛地縮回了手,依舊沒有看他,只是厭煩地皺緊了眉頭,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走開。”

      男人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他大概是常在附近混的,還沒被這么徹底地無視和拒絕過。

      他提高了音量,帶著惱羞成怒的意味:“裝什么清高,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喝酒,不就是為了找點樂子嗎?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他邊說邊又伸手,這次目標直接是郁瑾的肩膀,想把她拉起來。

      郁瑾想要掙脫,但酒精讓她渾身乏力,動作遲緩。

      就在那只令人作嘔的手即將碰到她的時候,另一只骨節分明、干凈有力的手從旁邊伸了過來,牢牢地攥住了男人的手腕。

      “她說,走開。”一個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力量的聲音響起。

      郁瑾和那個男人同時轉頭看去。只見司徒遂年不知何時站在了卡座旁邊。

      他穿著一件深色的薄外套,身上還帶著外面微涼的濕氣,臉上沒什么表情,直直地盯著那個登徒子。

      那男人手腕被攥得生疼,試圖掙脫,卻發現對方的手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

      他看清了司徒遂年比他高大半個頭的身形和冷靜的眼神,氣焰頓時矮了半截,嘴上卻還不服軟:“你誰啊?多管閑事!”

      司徒遂年手上加了點力道,聲音依舊平穩:“我是她朋友,現在,請你離開。”

      男人疼得齜牙咧嘴,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子,悻悻地罵了一句臟話,用力甩開手,灰溜溜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嘴里還嘟嘟囔囔。

      司徒遂年沒再理會他,轉而看向郁瑾。

      她臉色蒼白,眼神渙散,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酒氣,整個人脆弱得像一碰就會碎掉的琉璃。

      他眼中閃過一絲心疼,輕輕嘆了口氣,在她對面的座位坐下。

      “怎么了?喝這么多。”他輕聲問,語氣里沒有責備,只有關切。

      郁瑾看著他,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卻比哭還難看。

      她搖了搖頭,聲音沙啞:“沒什么,就是想喝酒。”

      司徒遂年知道她沒說實話,但看她現在的狀態,也知道問不出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看著她又伸手去拿那個已經快空了的酒杯,伸手輕輕按住了杯口。

      “別喝了,”他說,“再喝該難受了。我送你回去。”

      郁瑾抬起朦朧的醉眼看著他,似乎辨認了一會兒,才喃喃道:“司徒醫生……”

      她頓了頓,像是用盡了力氣,低聲請求,“能不能麻煩你開車送我回家?”

      “好。”司徒遂年沒有任何猶豫,站起身,順手拿起她放在旁邊的包,然后小心地扶住她的胳膊,幫她站起來。

      郁瑾腳步虛浮,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在了司徒遂年身上。

      他穩穩地扶著她,結清了酒館的賬,然后半扶半抱地帶著她走出了酒館,走向自己停在路邊的車。

      小心地將郁瑾安置在副駕駛座上,系好安全帶,司徒遂年才繞到駕駛座坐下,發動了車子。車內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他身上清爽的氣息,與剛才酒館的渾濁空氣截然不同。

      車子平穩地駛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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