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毛錢一條,里面的填充物可以反復填充。
村里人自然沒有那么多講究,用些衣服的碎步就對付了。
但張婉瑩身體虛,陸云箏想著貼身的東西還是用好一點才行。
前世的時候他就看過一條新聞,一個可憐的姑娘就是用了不干凈的衛生巾而患了一場大病。
周敏在一旁不斷的幫著選。
所有的東西都是挑最好的,陸云箏付錢的時候從來不猶豫。
讓周敏莫名的感覺付錢的男人是那么的帥!
不一會的功夫,陸云箏的布袋子就裝的滿滿當當。
最后兩人有去供銷社買了兩瓶汾酒。
這玩意在東北偏遠地區可不好買,是這個年代的國酒,價錢甚至比買的所有東西都貴。
他記得在去張卡山家住之前,老丈人逢年過節也能喝上一瓶汾酒。
但他去之后,老丈人就一直喝散裝的散簍子了。
后來家里孩子越來越多,老丈人就連散簍子都要買最便宜的。
買完東西已經到了中午,陸云箏想帶著周敏去國營飯店吃一口。
不過節約的周敏連忙搖頭拒絕。
從懷里拿出一直用身體保持溫度的兩個窩窩頭遞給陸云箏。
“那個,還熱乎著呢,你要不嫌棄咱對付一口就回去吧。”
周敏說著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陸云箏自然不會嫌棄,本就是農家人,自古就沒有嫌棄糧食的說法。
前世扛槍的那幾年,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是班長藏在褲襠里的土豆子大家都要搶著吃。
何況還是香噴噴,熱乎乎的窩窩頭了。
等將周敏送回知青點。
男知青看著兩人吹起了口哨。
女知青則滿臉疲憊的在院子里晾曬被子。
周敏絲毫不在意的從自行車上跳下去,頭不抬眼不睜的走進屋子。
周敏越是無視他們,這群男知青反而更加生氣。
等回到了家,張開山看到那兩瓶汾酒,眼睛都亮了。
張聰拿著十顆大白兔奶糖,打開一塊,小心的將糖紙收好后。
就跟個小貓似的用舌頭一點點舔食,剩下的全都藏了起來。
也不知道要分給哪個女同學。
至于丈母娘閆永莉,看到那么多香皂啥的日用品。
心疼的眼珠字都要冒出來了。
這要是自家兒子這么花錢,屎都能被她打出來。
但偏偏是女婿給女兒買的。
說也不能說,罵也不能罵,何況還有她的一份。
全家只有張婉瑩滿臉都是幸福。
只要跟陸云箏在一起,不管讓她干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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