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兒子什么德行,他這個當父親的怎能不知道。
雖說劉忙回家后,一個勁的說陸云箏無緣無故的打了他一頓。
但他知道,劉忙絕對是惦記上張婉瑩了。
別說劉忙惦記,每次聽到那些老娘們議論張婉瑩身上潔白無瑕,一點毛都不長的他都心里癢癢的。
這個年代的人吃的食物綠色無添加,用的大多都是豬胰子皂。
不管男女,頭上還是身上,都毛發極重。
家里有老一輩照片的,翻一翻就知道了,就那濃密的胡子,比現在不少牛馬的頭發都要多。
而在他的念頭里,報官確實能給陸云箏抓起來。
但誰不了解誰呀,全村人都能猜到是劉忙先調戲人家媳婦的。
自家的名聲可就臭了,還會影響當兵的大兒子。
所以,要么就偷偷的給張家下絆子,逼他們就范,或者是用權力壓的他們不敢還嘴。
要么就讓張婉瑩和陸云箏徹底閉嘴。
反正不管怎么做,劉家都沒有吃啞巴虧的習慣。
劉村長念及此處,沒有著急回家,而是去了村支部院內。
白天農民忙了一天,晚上三個大隊隊長跟村子的會計還在支部院內忙著記錄工分。
算每家分到的糧食。
這時候分糧食,基本上都不是固定的。
而是根據地里的收成,按照比例分。
“哎呦,劉哥回來了,聽說你兒子也去醫院了,咋樣沒啥事吧。”
在院子里抽煙的一隊隊長劉喜勝劉大腦袋急忙打起招呼。
其余隊長見面也紛紛停下手上的工作,起身打招呼。
只有剛接手的女會計楊一陽懶得站起身,自顧自的計算著數字。
“沒啥事,小打小鬧摔了一跤,今年的收尾工作咋樣了?與上一年有沒有啥出入。”
劉村長接過劉大腦袋自己卷的旱煙,狠狠抽了一口,壓下心底的憋悶,大聲的詢問著。
“比去年強多了,今年秋收的時候,讓山里那些畜生禍害的少,
不過來年就保不準了,咱村的那幾個老炮手都上了歲數,
怎么說明年都不當護農員了,甚至都有直接撅折自己的獵槍的,
年輕人還都是那個熊樣!擔不起事兒,明年就不好說嘍!”
劉大腦袋皺著眉頭,也不知道是煙葉子嗆的,還是真的著急。
“哦?就連刑瘸子都不干了?”
“那個狗籃子是第一個不干的!聽說從崗梁子村找了一個沒爹沒媽的黃花大閨女,
他娘的現在整日都不出門,那腿軟的跟爛茄子似的!”
劉大腦袋此話一出,這幾個老爺們笑的都不行了。
只有楊一陽皺著眉頭,狠狠的瞪了幾人一眼。
這個年代,還別說就當獵人的家底子厚,但凡有持槍證這些正規手續的。
那家底就更不用說了。
但因為冬天不是貓穴洞,就是鉆雪窩追野獸的。
要么就在山里被畜生弄的非死即傷。
要么就是落的渾身是病,大多都是在收搶后才能娶個年輕媳婦。
所以小孤家村的這幾個炮手見刑瘸子都能找個年輕的。
再加上這幾年野獸下山越來越頻繁,誰還有心情干著吃力不討好的活。
而且,二百塊錢就能娶個黃花大閨女。
他們打了十好幾年的獵。
誰還拿不出二百塊錢了。
不過,跟著笑的劉村長此時卻有了想法。
誰說小孤家村沒有護農員,老張家不久有個現成的么。。。。。
他爹就是被黑瞎子舔死的。
要是兒子也死在山上,這不就是“子承父業”了么!
此時!
“阿切!”
正在陪老丈人喝酒的陸云箏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接著小青瓶內就多了一滴靈水。
還別說,這好事都趕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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