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喜歡的竟然是這種小白臉類型的!
夜梟的拳頭握得咯吱咯吱響,“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話的功夫,阮糖已經醒了,她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叫了一聲,
“夜梟?”
夜梟瞬間回過頭去,滿臉的擔憂,
“唐,你沒事吧?”
阮糖搖了搖頭,“我們先回去。”
她起來的時候,夜梟看見了她脖子上的紅點,他眼含怒焰射向商珩。
商珩漫不經心地靠在門上,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
“昨晚折騰到了后半夜,回去之后好好休息。”
阮糖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但夜梟卻像是被點了火的干柴,臉都被氣紅了,又礙于沈糖在,他只惡狠狠地瞪了商珩一眼,用口型無聲地說:
“你給我等著!”
商珩眉頭一挑,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阮糖在浴室里,水流嘩嘩作響,夜梟就守在外邊一動也不動。
浴室的門被打開,阮糖一出來就看見像個雕像一樣的人,
“你怎么站在這?”
夜梟的眼尾泛紅,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對不起,是我去晚了。”
阮糖噗嗤一笑,“你說什么呢?”
“放心吧,我好好的什么也沒缺什么也沒少,他還幫我把傷口包扎了。”
夜梟知道她從來不騙自己,又看見腿上被水淋濕的紗布,
“坐那去,你這個傷口不能沾水得重新包扎。”
阮糖格外配合地坐在沙發上,任由他將紗布拆開又重新上藥。
夜梟看著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心里難受,他柔聲問:
“疼嗎?”
阮糖搖了搖頭,“沒感覺。”
夜梟抬頭,“這么深的傷口怎么可能不疼,你騙鬼呢?”
阮糖朝著他的頭拍下去,“都知道還問!”
夜梟沒像往常一向和她打嘴仗,只是沉默著用干凈的紗布重新包上。
阮糖眼尖地看見他泛紅的眼尾,一滴晶瑩的水珠滴在了她腿上,
“哭了?”
夜梟并沒有抬頭,而是直接轉過身去,用后背對著她,聲音也有些悶悶的,
“沒有。”
這要是以往他早就炸毛了,可今天卻只說了兩個字,阮糖湊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之前又不是沒受傷過,不至于!”
夜梟還是沒轉過來,“這不一樣!”
阮糖剛想抬腿踢他一腳,卻忘了自己腿上的傷口,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嘶!”
夜梟也不怕她看見了,連忙轉過身來,語氣激動,
“你起來干什么,趕緊回沙發上坐著去!”
阮糖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多大人了還掉小珍珠,真丟人!”
夜梟梗著脖子,“你就比我大三歲而已,裝什么長輩!”
最討厭她把自己當弟弟。
當初在福利院的時候他長得小,可現在他可比她高出很多,而且他早就已經長大了,不再是當初那個只會躲在她身后的那個小可憐。
阮糖知道他的狗脾氣,年紀的事情就不能提,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坐起身來問:
“我師父的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