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她姜遇棠了。
他們走著瞧吧。
姜遇棠忙完,背著醫藥箱回去,歇息了片刻,就想著去找北冥璟。
結果,吃了個閉門羹。
風息站在主帥的營帳門口,婉拒說道,“抱歉郡主,這會兒陛下在處理政事,可能沒時間見您。”
姜遇棠沒有為難,點了點頭,多朝著里面看了幾眼,轉身帶著春桃離開。
回去的路上,春桃有些惴惴不安的,問道,“郡主,陛下這是怎么了?”
像這樣的事,可真的是很少見,也是讓她無比的納悶。
明明先前北冥璟那樣念著他們郡主,怎么現下郡主回來,又看起來不太熱絡的樣子。
姜遇棠覺得,也許北冥璟是真的在忙,也或者說,是被那個心結在影響著。
過去的事她無法改變,能做的只有努力的修補。
她并沒有輕視這段感情。
行走在北冥軍營的道路上,姜遇棠喃喃說道,“也許他真的需要時間吧。”
“什么?”
春桃聽的糊里糊涂的,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姜遇棠搖頭對著她笑了下。
“沒什么,你昨天說不是說天氣冷了,想吃暖鍋子嗎,走,叫上流云,我們去后廚那邊去做。”
“嗯嗯嗯。”
春桃點頭如搗蒜般的應下了。
接下來的幾日,北冥接受了南詔的降書,大軍出發,來到了南詔的都城,里面的等待多日的皇室。
國璽收入,玉蝶粉碎,更換上了北冥的旗幟,自此,再無南詔這個國家。
北冥璟開始是真的忙了,行的是懷柔政策。
對于這些完全沒有威脅了的皇室,便劃分了一塊偏遠的封地,賞于俸祿在其中生存,無召不得踏出。
那塊封地,距離北冥大軍很近,也算是變相的軟禁。
但比起死亡,這對那些舊皇室來說,已經算是很好的結局了。
北冥璟將南詔一些有才能的朝臣收編,是真的開始忙了,腳不沾地的處理后續的朝事。
姜遇棠也識趣,沒敢打擾。
謝翊和被打入大牢已經是有一段時日了,所有人都以為他的一眾黨羽們,會向圣上覲見求饒,再不濟也要給他爭辯一番。
可讓其他的朝臣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統一的選擇了沉默,也算是變相的選擇了保全。
一時之間,還真讓北冥璟無法一并揪出,統計完全人數開刀。
要說他們的背后,沒有謝翊和的授意,那北冥璟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
姜遇棠的話語,并沒有改變北冥璟的決心。
他的鳳眸冷冷,說道,“回京之后,將此案交給北鎮撫司使者來審理。”
北鎮撫司,是北冥璟皇權下的一把最鋒利的刀,由他們錦衣衛來查辦,不日就能看到北冥璟想要的答案。
“還有,帝后的婚典,也讓京城的禮部準備起來。”北冥璟又補充道。
風息領命,“屬下遵旨。”
北冥璟想,等解決了謝翊和,和姜遇棠舉行了婚典,一切都會好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