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說,姜遇棠是與謝翊和他們一同被抓入去了南詔大本營當中。
而謝翊和一回來,就被圣上給打入到了死牢當中。
不免得,他們會產生一些猜忌來。
但姜遇棠是個嘴很嚴的人,沒透出任何的風聲來,兩耳不聞外邊的事,只是專注忙于自己手頭上的活。
姜遇棠衣著簡單的素色衣裙,不張揚,卻是干凈清冽,潤物細無聲,有著自己的魅力在。
她在醫術上永遠都是自信的,是耀眼讓人不可忽略的。
下午,一部分軍醫去了占領的南詔大本營那邊去處理士兵們的傷勢,可能是先前姜遇棠的突然失蹤,給他們留下了陰影,就讓她留在了駐扎地。
姜遇棠沒有異議,照顧著此地的傷者。
她忙完不久,背著醫箱剛想要回去歇息會,就見季臨安領著一隊士兵急匆匆而來,似是出了什么事。
“末將見過郡主。”
他們一行人在道路上見到,季臨安先是這樣一聲,然后,就又問。
“郡主,軍醫隊還有太醫在嗎?”
“他們都去前線那邊了,還有幾位正在給士兵處理傷口,抽不開身,這是怎么了?”
姜遇棠回復完,打量了幾眼說。
“這會兒我有空,有事可以去幫忙。”
然而,當她說完了這話,季臨安的冷眉一擰,臉上先浮現出了為難。
他看著姜遇棠的眼睛,緩聲說道。
“病人是翊和,他在牢中傷口感染了。”
先前季臨安的確是與謝翊和有著一些不愉快,之后就不怎么一塊聯絡了,但往昔的交情是在的。
且過錯方在他,是他先惦記了不該惦記的人,今而謝翊和落難,圣上又未降明確處罰的旨意,季臨安抱著能幫一把是一把的心態,來這軍醫隊營求助。
聞,姜遇棠怔楞了下,很快反應了過來,謝翊和是后背的傷感染了,那是替她承受的軍棍。
季臨安又道,“郡主,這您還有空嗎?”
先前在南詔大本營,是姜遇棠替謝翊和處理的,最是知道那人的身體情況,去處理是最合適不過。
但想到北冥璟的介意和心結,覺得是該避嫌不合適的。
如今謝翊和的生死,都尚在北冥璟的考慮之內,要是她再去了,無異于火上澆油。
“季將軍稍等,我去和王太醫換一下。”
很快的,姜遇棠就想出了解決方案。
說完這話,她就背著醫藥箱,轉身朝著隊營中走去,來到了幫患者處理傷口的王太醫交換。
王太醫和姜遇棠有些交情在,當下,就沒有二話的同意了。
姜遇棠頓了一下,將自己先前研制好的藥物交遞了過去。
“這是我先前在南詔大本營做的傷藥,可以繼續用。”
她的臉色淡淡,又交代道。
“他的傷勢,先前是用三七,蒲黃等藥物,之后用金銀花連翹處理完感染,也可以繼續延用。他對蒲公英過敏,最好不要用。”
王太醫牢牢記住了,“行,那郡主,這位士兵的外傷就拜托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