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沈長治,對沈青梨來說,如同惡鬼。
那些過往的疼愛憐惜,全都變成了此刻丑陋且不加掩飾的占有欲。
她以為,今日賞梅宴上出彩,還得了御賜金牌,沈長治會有所顧忌。
卻不想,反倒刺激了他的獸性,讓他撕破了偽裝。
“大伯父,求求你,幫梨兒請大夫,梨兒可能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難受的緊——”
她不敢刺激沈長治,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在這偌大的相府中,她就是不起眼的螻蟻。
“大伯父最疼梨兒的不是嗎?當時您在爹娘墳前發誓,說會待梨兒如親生女兒一般?”
沈青梨語速極快說出這些話,以期喚回沈長治的良知。
她的臉已然紅透,像煮熟的蝦米,薄汗掛在瓷白的臉上,卻更顯嬌媚,讓人喉頭發癢。
沈長治剛被喚回些許的理智,在見到沈青梨這副誘人模樣時,瞬間決堤。
濃濃的情意與渴求,毫不掩飾!
“嬈兒——”
他在喚她母親的名字,像是透過她,在看她的母親。
沈青梨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只能朝著門口的方向跑去。
可沈長治顯然看出了她的意圖,在她的手剛碰到門時,就被大步追來的沈長治拽著胳膊,壓在了墻上。
他向來儒雅的眼中,透露出不甘嫉妒與瘋狂。
“嬈兒,你為何要嫁給二弟,我對你不好嗎?明明我那么愛你——”
“嬈兒,這一次,只要你把自己交給我,我發誓,我會愛你一生一世,讓你做相府最風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