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玦:“這么八卦,本宮把你送去相府如何?”
墨雨趕緊回頭,縮脖恭順道:“不用,屬下在太子殿下身邊挺好的。”
“呵——”
蕭玦冷笑,唯恐太子殿下真罰他的墨雨,趕緊以去調查為由,打算溜之大吉。
“等等——”
“再查一下,沈青梨這幾年,在相府過的如何?”
墨雨面露微詫,待瞥見蕭玦冷眸后,立馬躬身應是,眨眼消失。
等人走后,蕭玦才似自我辯解般開口,“我才不是擔心那女人,不過是她對我有用罷了!”
同一時間的相府。
沈青梨正端端正正,跪在沈長治的書房中。
從她被沈長治叫進書房到現在,她已經跪了快半柱香的時間了。
冷硬的地面,她膝蓋有些酸痛,偏偏沈長治只是背對著她,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罰。
像是聽到了她不適,活動身體的動靜,沈長治轉身,沉沉眸眼壓在她身上。
“梨兒,你不打算跟大伯父解釋解釋,今晚為何不聽話,私自出府?”
比起這件事,沈青梨倒覺得,沈長治更想問,她是什么時候攀上了蕭玦。
她肯定不能說真話,要是被沈長治知道,她跟蕭玦之間,有那樣的關系,保不齊會直接給她下禁足令,讓她連屋子都出不去。
“回大伯父,梨兒也是擔心大伯父跟大伯母,因為梨兒沒去赴宴,受到責罰,今日,太子殿下來找表哥,湊巧與梨兒碰上,就問起了這件事——”
“大伯父也知道,今年梨兒能入宮參宴,也是太子殿下做的主,太子殿下敬重大伯父,才讓我們全家人一起出席,但梨兒也不好說實話,便只能說是家里車馬不夠,大伯父你們先入宮,過后再來接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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