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春耕的聲音,她用被單輕輕蓋在井思雅身上,才打開一條門縫,接過張春耕手里的塑料袋,心情低落道:“沒誤事,思雅還沒有清醒。等會我幫她穿上衣服,你將她背下樓去,我背怕磕碰到她。”
張春耕關心道:“這么久還沒有清醒,會不會出大問題?要不我們還是送她去醫院吧。”
肖雨欣輕輕擺了擺手,沉穩說道:“不用,待藥性消退,她自然會蘇醒。稍后把她送到我的宿舍即可。”罷,她神情陡然嚴肅起來,鄭重叮囑:“你現在下樓,告知今晚所有參與此事的兄弟,務必守口如瓶。不準向任何人透露我們到此的緣由,更不許提及思雅的名字。”
“我知道,文龍哥已經交代過。”
張春耕離去后,肖雨欣從塑料袋里取出那條裙子,將其搭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番,這才驚覺,竟是一條孕婦裙。
“哎......”她輕輕嘆息,語氣里滿是自嘲,低聲喃喃道:“春耕這傻小子,我是讓你弄套寬松些的,你竟買回這么一條裙子。”目光轉而落在仍處于迷魂狀態的井思雅身上,她心里清楚,在這個節骨眼上,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觸及井思雅今夜遭遇所產生的敏感神經。
所幸,她與井思雅身高相若、體型相仿,只是她經歷過生育,身材更為豐腴。她褪去身上的體恤與牛仔褲,輕柔細致地為井思雅穿上,而后自己換上了那件孕婦裙。
因為蔣凡是個醋壇子,平日里兩人獨處時,哪怕她只穿著褲衩,蔣凡都會滿臉抗議。而要是出門在外,她襯衫上少扣了一顆紐扣,引得其他男人多瞧了一眼走光之處,他就會醋意大發。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