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張春耕腦子不算靈光,但也聽出阿欣咽回去那半截話想說什么,他接過裙子看也沒看一眼,就丟下一百元,想趕緊離開這里。
“相逢是緣分,一條裙子不值什么錢。”阿欣借故拉住他的手臂,將錢塞進他手里,試探性地說道:“這份人情先記住,以后有機會,請我喝杯茶就行。”
張春耕愣了一下,隨即還是點了點頭道:“你記一下我的傳呼號,只要我有時間一定奉陪。”
阿欣松開張春耕的手臂,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道:“不用記,只要你記得自己的承諾就行。”
張春耕心里是想多聊一會,理性卻告訴他不能繼續停留,他像做了賊似的,匆匆離開了這里。
阿欣看著他的背影,自自語道:“那個男人是別指望了,如能結識到這個的男人,以后也不用處處受制于人。”
張春耕氣喘吁吁地回到賭檔的三樓,輕輕敲了敲房門,有些心虛地解釋道:“欣姐,剛才有點事耽擱了,我沒有誤事吧。”
肖雨欣只是在酒店上班時,見過有些不懷好意的男人使用三唑侖獵色,并不知道怎么解藥性,只是想到清水容易讓人清醒,結果根本沒有絲毫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