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考試,您也知道,無法覆蓋到整個專業的內容,畢竟試卷的厚度相對于書本來說實在是太少了。
這可能就是我能順利的提前畢業的原因之一。
我學經濟學,其實也是早些年餓壞了,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只要條件好起來,那就不會餓肚子,不光是我自己,我的鄉親們,甚至全國人民都不會餓肚子,是我的理想。
可理想不能光閉門造車,世界這么大,早聽說資本主義世界人們意識形態迥異,生產資料揮霍無度,我是帶著批判的眼光去看看的。
這就是我出去的早期動機。
咱們京大有很多教授早在二三十年代都是有過留洋經歷的,我特意打聽了一下,只要有至少兩份推薦信,就可以獲得面試資格,并且有很大可能進入學校。
我找了幾位教授,希望他們能夠給我寫上幾封推薦信。
就這樣,我帶著推薦信,順利的通過了面試,當然,我的語能力還是不錯的,這沒什么障礙。
至于留學的費用,我除了早期受到過一些嘉獎之外,也依賴醫術賺取了一些錢,甚至在留學期間也做了一些投資,總的來說,花費上是不需要擔心的。
至于我能在短時間內獲得這些成績,京大的五年課程我只用了兩年,國外的大學其實并沒有比京大高上一個維度,我在京大能做到的,在其他地方也不會太差。
lse的的經濟學碩士本身就只有一年,當然,這一年的時間里非常的辛苦,光是課本和教輔書籍就有71本,甚至讀完之后還要在圖書館里查詢相關的資料,可以說除了吃飯和睡覺,都是與書籍和論文創作相伴的。
沃頓是我想在有限的學習時間里實踐一下我對金融學的理解,不但完成了博士學位,也做了一些金融領域的嘗試,效果還算不錯。
至于耶魯,則是完成自己經濟學的終極學歷的一個選擇,而且從師資情況來看,耶魯也確實可以,至少在經濟學理論流派中沒有多么偏執的選擇認定哪種流派是最先進的。
同樣的,社會學博士學位算是輔助修完的,在經濟學研究的過程中需要不斷的做些調查,其中與社會學的一些理論和研究也有重復,索性就修完,也算是完善了強迫癥。”
“那你是怎么成為耶魯的教授的?在丑國,高級職稱所需要的時間和履歷應該都缺一不可吧?”
“其實在沃頓的時候就已經有助教的身份了,拿到金融學的博士學位后,去耶魯繼續攻讀經濟學的博士,他們是不會讓一個有過助教經歷且有博士學位的人才專心做個學生的。
副教授的評審是依靠我在lse階段積累起來的論文,尤其是對歐美經濟的論斷在數年內幾乎都被驗證,所以評審很容易。
我在耶魯的導師是白房子首席經紀顧問,他對我的幫助可以說很大,而且在72年理查德來我們這里訪問的時候,他也幫我爭取到了一個名額,這點,有很多領導都是清楚的。”
“那么,你在丑國的時間內,有沒有人向你滲透或者希望你能給他們提供國內的情報?”
“這個是有的,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可以說,幾乎所有的留學生,只要是有那么一點優秀的,可能都會收到中情局的邀約,無外乎金錢、美色、地位等相應的報酬,到我這里也不例外,甚至不止一次的遇到過。
但都被我拒絕了。”
“你為什么要拒絕,怎么證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