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所了解,據說這種乾坤袋乃是特殊的空間寶物,可以往里面儲存很多東西。
意念一動,就能隨時取出。
但乾坤袋珍貴無比。
也只有劉震山這種存在,才有可能具備了。
他沒有猶豫,直接將其收入囊中。
這乾坤袋當中,必定代表了劉家-->>的大半底蘊!
回去之后好好看看,看能否有所收獲!
幾息之后,兩道身影從城門方向疾掠而來。
正是州主府那兩名五品護衛統領。
他們一路緊追劉震山的氣息,速度已催至極限。
“太快了!劉震山的速度快,是因為他的跑的早,那江北怎么也這么快?連背影都看不到!”
其中一人喘著粗氣,臉上滿是驚疑。
另一人正欲開口,目光卻猛地定格在前方不遠處。
他臉上的驚疑瞬間被一種乎石化的震撼所取代!
只見一道挺拔的身影靜靜立于荒野之上,踏云麒麟袍纖塵不染。
在他腳邊,是無頭的殘尸與噴濺得觸目驚心的血跡!
那具尸體,不是劉震山,又會是誰?!
“這……這怎么可能?!”
兩名州主府的五品統領同時倒吸一口涼氣,渾身血液仿佛瞬間凍結!
二人面面相覷一眼,皆從對方眼神中見到了無法理解的驚駭與茫然。
從他們沖出城門到現在,才過了多久?
劉震山……一個實力與他們相仿、甚至猶有過之的五品巔峰強者,竟已在城外被如此干凈利落地……瞬殺了?!
這江北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何種恐怖的地步?!
……
而隨著江北滅殺劉震山。
劉家剩余人就是一盤散沙,頃刻間潰不成軍。
很快就被青州營與州主府人馬盡數擒拿,抄家封門,一干人等全數打入大牢!
青州素有傳:“鐵打的劉家,流水的州主府。”
可如今,這盤踞青州不知多少年的世家大族,終于是被連根拔起。
自家主至尋常子弟,無一幸免!
一時之間,滿城風云,青州震動不已!
州城內外議論紛紛,街頭巷尾盡是一片驚嘆。
而眾人口中,總繞不開一個名字——
江北!
居住在州城之人,非富即貴,皆是青州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及一些頂尖勢力。
他們雖早前聽聞過江北在風雪山的事跡,但畢竟相隔遙遠,感觸不深,也未真正放在心上。
可這一次,劉家覆滅就發生在眼前!
這可是州城第一世家!
家主劉震山何等人物,竟被江北親手斬殺,而且殺得如此干脆利落!
經此一事,州城各大家族勢力、各方人物,算是徹底見識到了江北的手段。
以及他那睚眥必報的凌厲性格!
一時間,欲結交江北、邀其掛職名門的家族勢力,幾乎踏破了青州營的門檻。
禮物更是堆成了山。
因為他們清楚,若是能交好這么一位能力逆天,前途無量的妖孽。
哪怕只得他一句半句提點,都是莫大機緣——
“兵爺行個好!只求見江將軍一面,半盞茶功夫足矣!”
“我隆昌商行愿捐輸十萬兩餉銀!但求當面致意江將軍!”
“老朽乃城西李家老太爺,昔日與薛總兵亦有幾分交情,還請小哥通傳時美幾句……”
“對對,就說我們誠意十足,但求將軍賞臉,寒舍一敘……”
營門守衛面對這般陣仗,也是頭疼不已,只得高聲回應:
“諸位請回吧!江將軍有令:心意已領,然所有贈禮一概不收。如今大敵當前,蒼月未平,外患未除,將軍一心只在修煉與斬妖除魔!諸位請回,莫要在此耽擱!”
一眾家族、勢力的掌舵人聞,只得搖頭嘆息。
朝營內深深望了一眼,悻悻離去。
……
此刻的江北,正在與薛長圣喝茶。
“剛從州主府回來,與州主一同處理完劉家后續。這顆毒瘤,總算是徹底清除了。”
薛長圣輕抿一口茶,緩緩說道。
“州主可曾向總兵提及風雪山之事?”
江北問道。
薛長圣放下茶盞,神色微凝:“州主倒是主動說起。他說那段時間州主府也是焦頭爛額,五品高手本就緊缺,一部分被派往各地鎮壓突發妖禍,另一部分……早被鄰近幾州以‘協防’‘剿匪’之名借調走了。府中一時竟無五品可派,只能遣幾名六品前來,略表心意。”
江北眼瞳微縮:“借調?總兵,州主府的底蘊……究竟有多深?”
薛長圣未作多想,嘆道:“深不可測。州主府執掌一州軍政多年,所積累的資源與網羅的高手,豈是青州營可比?即便強如劉家,在州主府面前,也不過是暴發戶罷了。府中明里暗里的五品高手究竟有多少,恐怕只有州主趙元泰自己清楚。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沒什么,隨口一問。”
江北垂眸,將杯中茶一飲而盡,轉而問道:“對了總兵,我聽說從那幾名五品高手身上,搜出了帶有劉家秘紋的令牌?”
“正是此物,鐵證如山。”薛長圣自懷中取出兩枚烏黑令牌,邊緣鐫刻的“黑魘流云紋”泛著幽光。
他將令牌推至江北面前:“你問這做什么?”
江北拿起令牌,指腹緩緩摩挲紋路,觸手冰涼,隨即輕笑:“無他,只是想看看這差點害了總兵性命的信物,究竟是何模樣。”
薛長圣點了點頭,未再深究。
茶畢,江北回到自家宅院。
他的心頭莫名籠罩著一層壓抑,卻又說不清緣由。
他搖了搖頭,索性不再去想,翻手取出劉震山的乾坤袋。
“總算得空看看這乾坤袋中藏了什么好東西。”
“偌大一個劉家的底蘊,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江北眼中掠過一絲期待。
意念一動,乾坤袋上的靈魂聯系應聲而解。
旋即道道流光自袋中爆涌而出,化作琳瑯滿目的天材地寶,鋪陳在江北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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