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云心想兮兮姐對她那么的好,她此時必須站出來為兮兮說上一句話,“兮兮姐才不是你們口中那么壞的人,相反,那個黎初心為了目的才是一個不擇手段,又不要臉的女人。總之兮兮姐她不是這樣的人,你們以后不許那么說我的兮兮姐了。”
    張大姐撇了撇嘴巴,一副很不爽說了一句:“我們也沒有說什么,是你們說黎兮兮在這屋子里的。那你們說了,黎兮兮在這屋子里能做什么?”
    王大姐罵人很犀利來一句:“一男一女的還能做什么?肯定是在屋里打撲克牌了唄。”
    顧南瑾聽著周圍人說話的聲音,還有一臺照相機架在自己的臉上不停的開始拍著的樣子,他的不止黑了一個度。
    臉色變得陰沉:“你們眼里還有沒有律法了?”
    “你們這是私闖個人隱私地帶。”在港圈那里他們是非常地注重個人的隱私。
    他在港圈,在工廠里,從來沒有敢對這么對自己的。
    一句句從事違法的活動,還有一句句嫖娼的。
    聽得他腦殼子疼得厲害。
    他也不傻,總覺得這一串一套套地都往自己的身上砸下來一樣。
    像是一個巨大的怪圈一樣。
    循環在自己的腦子上方。
    黎建寒站的比較前,他的眼睛比較尖,看見屋子的地上有一件衣服,那件紅色的碎花裙子他記得很清楚,是兮兮的裙子。
    原本壓下的疑惑,此時頓時涌上了心頭。
    他的臉黑很快地黑了下來:“顧南瑾,你是不是對我妹妹做了什么?她的衣服怎么會出現在你的房間?”他剛剛原本打算不想說的,兮兮昨晚一晚上沒有回來過夜的。
    可是,現在他跟黎建武一直站在屋子外面也沒有聽見黎兮兮出來一下。
    他立馬便開始推測黎兮兮有可能是被人逼迫的。
    黎建武聽見大哥的話,也順著屋子里的衣服看過去,看完之后,他的血壓立馬的往上彪起來,“沒錯,那是我們兮兮的衣了。兮兮肯定是在屋里的,我們都在這里兮兮她還不出來見我們。不用說了,肯定是顧南瑾對兮兮做了什么,也有可能是控制了兮兮。”
    顧南瑾聽著眼前兩個男人說的話,他被氣得腦殼子一直在不停地抽。
    順著他們的視線往屋里看過去。
    看見了是裙子。
    他蹙緊眉頭,流露出一副很不悅的模樣,他正準備將門關時。
    黎建寒此時已經握著拳頭朝他的臉砸下來,砸得他疼得厲害。
    顧南瑾摸了摸自己的臉,一邊的臉被打得瞬間腫起來,舔了舔嘴角上的血。
    黎兮兮聽見外面的動靜聲,好像打起來了,她慌忙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在身上。
    剛剛她使了一個小心眼,那便是將自己的裙子扔到門縫打開的時候能夠一眼看到的地方。
    為的就是讓人注意到自己。
    剛剛顧南瑾說的話,一遍一遍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他說了,除了名分什么也可以給她。
    包括錢。
    工作。
    她不需要這些,她需要的是一份長期飯票。
    她不需要這種一次性的支付錢或是工作。
    她要這些沒有任何用處,她要的顧南瑾這個人。
    顧南瑾在港圈里有公司,她好不容易,費了那么大的勁才搭上顧南瑾,給他杯里下藥,才能在酒店里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這是她自己用身體換來的。
    她才不會那么的傻拿錢,還有工作,她什么都要,工作,錢,人,她全都要。
    她剛剛看出了顧南瑾的意思,他是不會娶她的。
    竟然如此,顧南瑾,那我便靠我自己來爭取自己的幸福,她堅信男人女人之間的感情是靠做來維系的。
    換上裙子。
    她伸手在自己大腿內側狠狠地掐了一下,一直到大腿內側傳來一股刺痛感時,疼得她直冒冷汗。
    她的眼淚這才掉下來。
    “想要幸福得對自己狠一點。”她紅著一張臉朝門口走了出去,用一副特別委屈的模樣走出來。
    黎兮兮剛從屋子里走出來的時候,她看見堵在自己門口的人有很多。
    看見了大哥黎建寒,還有黎建武。
    這就算了。
    季家的人從什么時候來了。
    她現在不僅手心里全都是汗珠,她現在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們怎么會來?
    她之前在季奶奶眼里,還有季家人心里的形象,不用說了,這個時候估計全都要崩塌了。
    以后,她們該怎么想自己啊?
    她善良的形象,單純的形象是不是都沒了?
    從腳尖到頭頂全涌上一股冰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