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成的動作帶著明顯的怒意和懲罰的意味,毫不溫柔。
郁瑾的手腕被領帶勒得生疼,腳踝處的束縛也讓她無法合攏雙腿,只能被動承受。
他進入得很突然,沒有任何鋪墊,郁瑾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她想掙扎,卻被束縛得動彈不得,只能徒勞地扭動身體,反而讓他進得更深。
整個過程沉默而壓抑,只有粗重的呼吸聲和身體碰撞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周津成的眼神始終冰冷地盯著她,仿佛要將她看穿。
郁瑾咬著唇,忍受著身體的不適和心里的屈辱,別開臉不去看他。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結束,抽身離開。
冰冷的空氣瞬間接觸到汗濕的皮膚,郁瑾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她依舊被綁著,以一種極其不堪的姿勢躺在凌亂的床上。
周津成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解開她腳踝上的束縛,然后是手腕上的領帶。
手腕上已經勒出了一圈清晰的紅痕。
他看著她迅速蜷縮起來,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眼神里帶著驚恐和戒備,忽然冷笑了一聲。
他俯身,撿起地上散落的浴巾重新圍好,語氣漫不經心,卻像淬了毒的冰錐,狠狠刺向郁瑾。
“情人嘛,”他掃了她一眼,眼神輕蔑,“你反正都有兩個了,多我一個,也不算多。”
郁瑾猛地抬頭,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想要解釋:“我沒有……”
“閉嘴。”周津成冷冷打斷她,顯然一個字都不想聽,“我沒興趣知道。”
就在這時,臥室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
一個小腦袋探了進來,揉著惺忪的睡眼,奶聲奶氣地帶著哭腔:“媽媽……我渴……”
是小景,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
郁瑾嚇得魂飛魄散,猛地拉高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裹住,驚慌失措地看向門口。
周津成也皺起了眉,迅速扯過一旁的睡袍披上,系好帶子。
小景已經抱著她的小兔子玩偶,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她看到周津成,愣了一下,小聲喊了句:“周叔叔?”
然后她又看向床上頭發凌亂、臉色異常的媽媽,小臉上滿是困惑。
她看看周津成,又看看郁瑾,歪著小腦袋,忽然問了一句:
“媽媽,周叔叔……是爸爸嗎?”
這句話如同驚雷,炸響在寂靜的房間里。
郁瑾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她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周津成的身體也幾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目光銳利地看向小景,又緩緩移向臉色慘白如紙的郁瑾。
郁瑾強迫自己鎮定,聲音干澀得厲害:“小景……為什么……為什么會這么想?”
小景抱著玩偶,眨了眨大眼睛,邏輯清晰地說:“因為媽媽總是跟周叔叔在一個房間睡覺啊。”
她用小手指了指大床:“就是這個房間,我晚上起來喝水,看到過好多次,爸爸和媽媽,不就是應該睡在一起的嗎?”
孩子的世界單純直接,她只是根據自己有限的認知,得出了這個結論。
郁瑾如遭雷擊,渾身冰冷,徹底失去了語能力。
她甚至不敢去看周津成此刻的表情。
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
只有小景還在仰著小臉,等待著媽媽的回答。
小景仰著小臉,大眼睛忽閃忽閃,還在執著地等待著媽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