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女兒,怎么不自己要回來?”
周津成斜靠在-->>書柜旁,兩條長腿逆天的比例,手捏了捏晴明穴,姿勢慵懶。
郁瑾想拿起旁邊果籃里的梨扔到他的腦袋上。
氣鼓鼓沒吭聲,去洗了個梨,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給蘋果削完皮再給梨削。
她不想削什么蘋果梨,她想削了周津成。
他給別人打官司的時候,也擺著一張臭臉讓人削水果嗎?
“司徒醫生。”
病房外路過的護士喊了一個人,敞開的門外,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
白大褂似雪,一身清冷,捏著病歷本的手指修長如玉。
司徒遂年禮貌應聲,推門走進病房。
除了郁瑾,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
“這位是?”
郁瑾也不知道該怎么介紹周津成,她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他是路過的。
跟隨司徒遂年查房的護士,遲了幾步,走到他身邊說:“周津成律師是金阿姨的女婿。”
他算是哪門子的女婿!
郁瑾想要澄清,卻沒辦法說出口。
她只是小時候見過褚南傾,又怎么會知道周津成跟褚家的關系?
周津成點了點頭,目光輕掃過司徒遂年。
“你好。”
好什么?
郁瑾感覺很不好。
他倒是說句實話啊。
“久仰大名,周律師。”
司徒遂年淺淺一笑,沒有跟他繼續交談下去的意思。
他走到郁瑾身邊,自然地拿過她手里的水果刀,放到桌子上。
“你氣血不足,最好不要拿尖銳的東西,容易脫手傷到自己。”
“是要吃梨嗎,我幫你削。”
郁瑾指了指站在書柜旁的男人,“他吃。”
司徒遂年把剛拿到手里的梨,又放到桌子上,看著周津成,笑不達眼底。
“周律師要吃水果的話,可以去樓下。”
“有榨汁機和削皮器,是專門為療養院的病人準備的。”
郁瑾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沒想笑的,實在沒忍住。
她抬頭看向司徒遂年,眼神里都是崇拜。
司徒醫生簡意賅,正中要害,簡直是她的最佳嘴替。
“看來我應該再給療養院多捐贈一些設備,免得醫生想吃水果的時候還要用病人的削皮器。”
周津成勾唇一笑,漆黑眼底透著幾分冷意。
司徒遂年眉頭一皺,嚴肅說:“我從來都是自己削皮。”
周津成應了一聲,走到郁瑾旁邊,手臂從她的腰際穿過,小臂上的肌肉擱著薄薄的布料觸碰到她的腰窩。
酥酥麻麻的感覺像萬蟲噬骨,郁瑾肩膀一抖,快速閃開,心跳變得劇烈。
她身上的敏感點,就這么幾處,早就被周津成挑逗到了極致。
碰不得,一碰她就容易
一周五天,他們都在學校外面的酒店過夜。
剩下的兩天,是他在律所通宵加班。
她再怎么改頭換面,她的身上還有他留下的印記。
周津成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他只是從她身后拿了一個梨。
一個削了一半皮的梨。
他咬了一口梨,咬在郁瑾削去皮的位置。
“那你很慘,司徒醫生。”
司徒遂年臉黑著,不理會他,對一旁的郁瑾說:“你理他遠點。”
這人,一個有婦之夫,讓小姑娘給他削水果,心思不正經。
“恐怕她沒法如你所愿。”
周津成目光掃過司徒遂年,穩穩地落在郁瑾的臉上,幾分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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