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不是被打成了重傷?今日便能舉辦詩會了?”
“你們離開后,我就表明了身份,那些人自然不敢再繼續動手。”
趙長空恍然。
怪不得王凱杰昨日帶人沖進青樓時,并未受重傷。
“參加詩會的,都有些什么人?”
“就是一些皇城的年輕儒生。”
“我記得大禹皇室的段正楠,也是一位詩仙,他可曾參加?”
王凱杰頓時一晃:“你可不敢亂說,我們與段正楠可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們不涉黨爭。”
趙長空淡然一笑:“既然如此,那帶我一同前往,我正好對這詩會有些興趣。”
王凱杰一愣:“你,你不會是想要在詩會上鬧事吧?”
“我做什么事情,用得著給你說嗎?”
感受到趙長空眼神中的寒意,王凱杰哪里敢拒絕,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只是想說,這丞相府若是進去,可不好再出來了。”
趙長空沒有說話,而是走向了馬車。
王凱杰揉了揉自己受傷的地方,只好跟了上去,沖著身旁的車夫吩咐道:“去丞相府。”
車夫不敢怠慢,駕車朝著丞相府而去。
至于趙長空,則是從乾坤袋中拿出來了一身干凈的衣衫換上。
王凱杰看到趙長空的乾坤袋,顯得有些詫異:“你是修者?”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
聞,王凱杰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很快,馬車來到了一處府邸門前停下。
而且府邸的門外,停著不少馬車。
王凱杰打了打身上的塵土,鼻青臉腫的走向了丞相府。
至于趙長空,則是跟在王凱杰的身后。
原本王凱杰想要等到進入丞相府之后,立馬就讓人抓住趙長空。
但是,當他知道趙長空可能是一名修者之后。
立馬就放棄了這個決定。
畢竟他也不清楚趙長空的實力。
萬一那些府兵還沒過來,他就被趙長空給斬殺了,豈不是虧大了。
所以,王凱杰不敢暴露趙長空的身份。
神色緊張的跟著丞相府的下人,走向了丞相府的花園。
大禹丞相,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朝中勢力龐大,根深穩固,而且錯綜復雜,也正是因此,他也成為了段正楠與貴妃時長拉攏之人。
但是,他從來不涉黨爭,一心只為大禹的江山社稷。
也正是因此,段正楠與貴妃之間的事情,從來不會波及到趙斯。
兩人穿過游廊,來到了丞相府的花園。
花園很大,一眼望不到邊。
在皇城內,能夠擁有這樣一處龐大的花園,也可以說明趙斯的勢力有多強大。
在花園的湖邊,一座是兩層的木樓,十分的顯眼。
里面早已是傳來了一陣陣交談的聲音。
還未走到。
便能夠聽到木樓中傳來了聲音:“王公子今日可是遲到了,剛才我等還在說,誰若遲到,就先罰酒三杯,再作詩一首,王公子今日怕是躲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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