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杰一臉歉意:“抱歉抱歉,路上出了一些事情。”
“那可不是什么理由,王兄,今日這頭詩與頭酒你是躲不掉的。”
“王兄的酒量大家是知道的,這頭酒倒是無礙,就是不知道王兄的詩詞功底可有長進?莫要用之前那種‘一只鳥兒到處飛’這種詩詞來糊弄大家。”
“哈哈哈,王兄當年所作的名句佳作,可是時長會想在我耳邊啊。”
聽到眾人的譏諷,王凱杰顯得有些尷尬。
不過,他還是躬身說道:“我盡量做出一些好的詩詞來,爭取讓各位滿意。”
這時,也有人發現了趙長空的身影。
有人開口詢問:“王兄,你身邊這位看著眼生,他是?”
王凱杰心神一震,連忙解釋道:“他是我的書童,今日帶他來見見世面。”
剛才譏諷王凱杰之人又說道:“王兄,我等可是沒有帶書童前來,你這書童倒是特殊的緊。”
王凱杰尷尬一笑,沒有解釋。
他也不想帶,但是關乎自己的性命,可不是他能夠決定的。
遠處,一名男子緩步走來。
“諸位,落座吧。”
眾人微微躬身:“見過趙公子。”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丞相趙斯之子趙景鹿。
隨后,二十多人紛紛落座。
趙長空則是坐在了王凱杰的身邊。
王凱杰此時無比緊張,他不確定趙長空到底要做什么。
若是趙長空在丞相府內亂來,怕是要掀起驚濤駭浪,甚至就連他父親,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他。
想到這里,王凱杰額頭上的汗水就不住的流淌。
趙景鹿開口詢問:“今日這頭酒與頭詩,落在誰的手里了?”
一名男子拱手:“趙公子,今日王兄遲到了一些。”
“哦?”
趙景鹿詫異的看去。
注意到對方鼻青臉腫的模樣,趙景鹿問:“王兄,昨日的事情,可曾處理好了?”
王凱杰下意識的看了趙長空一眼,慌忙回應道:“處,處理好了。”
趙景鹿并未認出趙長空。
畢竟昨天夜里天色昏暗,再加上趙景鹿根本就沒正眼去看趙長空三人,所以認不出來倒也正常。
趙景鹿滿意點頭:“王兄昨日是替趙某辦了些事情,所以這頭酒與頭詩免了吧。”
聞,王凱杰頓時松了口氣。
要知道,這頭酒頭詩,就是最后一位遲到者,需要先飲一杯酒,再作出一首詩詞。
若是詩詞不能讓所有人滿意,需要繼續飲酒作詩,直到所有人都滿意為止。
一般這種詩會的最后一位遲到者,都會爛醉被人抬走。
這也讓參加詩會的才子們,無人敢無視時間的規矩。
一聽趙景鹿要放過王凱杰。
有人不樂意的開口說道:“趙公子,規矩便是規矩,豈能隨意更改,若是今后人人都這般效仿,這頭酒與頭詩還有什么存在的意義。”
眾人紛紛點頭應和。
他們當初大多人也飲過頭酒作過頭詩,不過最終都是爛醉如泥,草草收場。
這種看樂子的事情,他們自然不愿錯過。
王凱杰面色一沉,憤然的看向說話的那位,這擺明了是想看自己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