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追風絕口否認,“只是我們小郡主剛遭遇刺殺……不過才三歲的孩子,心中懼怕是常理,沒有充分的信任,她哪敢再見人呢?”
提起這一茬,二皇子眼中也浮起復雜和憐惜。
“可我寫的究竟哪里不對?”他想了想,“或者你直接告訴我,究竟要如何才能將小藍還給我?”
還?
不是你的東西,你還真好意思張嘴要?
追風滿眼不贊同:“小郡主受了驚嚇,正需要小藍這種活潑的鳥安慰,您……便體諒體諒我們小郡主吧。”
“小郡主對小藍可比對自已還好呢。”
話音剛落下,后院忽然傳來一聲慘叫:“殺人了!蠢貓要吃人啊!”
二皇子急急站起身。
追風忙按住他:“您聽,它們玩得多開心啊。”
“可那白虎要吃小藍——”
“它吃的是人,關小藍什么事?”
可小藍把自已當人啊!
還沒等二皇子說出口,追風似乎聽到什么傳召,正色開口:“小郡主不是不講理的人,您放心就是,若實在想求見小郡主……您便好生磨練行文字體,屬下也會在小郡主面前為您美,爭取早日叫小郡主點頭召見您,好嗎?”
話落,他匆匆告辭離開。
二皇子緊蹙眉頭,一時竟有些沒辦法了。
一間不大的客棧,他與溫軟相距只怕不足十丈遠,卻生生被溫軟詭異的規矩約束,連人都見不到。
晚膳時分,見秦九州從后院回來,他忍不住道:“大皇兄,宸安還小,您該好生教導她真誠善良,寬容正直,好在幼時就為她奠定溫良德行才是。”
秦九州莫名其妙地掃了他一眼,轉身去吃飯了。
追雨攔了攔二皇子,叫他堵上自已的嘴。
沒點眼色。
凈教些王爺自已都沒有的東西。
……
夜里,溫軟坐在房內桌上,嚴肅地看向地上盤腿坐著的一眾人。
“都精神點!”奶音驟然嚴厲。
眾人神色一凜,忍住了打哈欠的沖動。
“老王八納側妃,本座該送上重禮才是。”溫軟從懷中拿出那幾張皇長孫交代的把柄,小臉嚴肅,“多拓印幾份,送給西南大將軍、湖廣總督,以及東宮那兩個側妃。”
“湖廣總督的女兒摔落山崖,昏迷不醒,入東宮的只剩大將軍之女。”秦九州開口。
見溫軟瞇起眼睛,像是在思索其中關竅,他無語道:“湖廣總督,林問舟親爹!他本收了位義女,想占太子側妃之位,但應當是林問舟同他通過氣了,這才及時止損,沒往東宮搭人。”
那義女究竟什么時候醒,單看太子什么時候下臺了。
溫軟這才想起這位總督是自已人。
“那就給西南大將軍!”她立刻拍板。
追風當仁不讓的領了任務。
眾人一起聽了長達半個時辰的訓話后,才終于留下青玉,打著哈欠離開。
雖然困,但他們更多的是不知名的佩服。
小郡主每日早起練功,午后研究系統,黃昏訓話御下,晚上琢磨怎么弄死太子,午夜聽人輪流念誦輪回寂滅掌的心法,潛心記背,時間管理優秀到令人側目。
如此努力,如此勵志。
活該她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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