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中,系統瑟瑟發抖,又不可置信:你……你什么意思?
溫軟笑容邪魅,又不知為何,泛著一股令統發涼的寒意:“白惜卿將你搶走太久了,本座……想你得很,答應本座,以后不要離開本座太遠,好嗎?”
系統:……
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這是要強占統啊!
你、我……我……
“閉嘴!”低沉的奶音沖動中含著克制,“別說本座不愛聽的話。”
系統猶豫半晌,還是堅強開口:我還有別的宿主——
“該死的!”
溫軟咒罵出聲:“你以為本座會叫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
……啊?
系統驀然愣住,數據茫然,有種第一次見識腦血栓的土老帽震撼。
這是什么臺詞?
秦九州和追雪十分適應良好,秦九州直接問:“別的宿主?你還幫著旁人奪取無辜之人的氣運?”
系統:只是……為了維持系統運轉,不會致人于死地。
秦九州眼神陰寒一瞬,對溫軟道:“關好它,別放出去。”
只看白惜卿就知道,若沒有系統協助,那些所謂“宿主”根本無法操作氣運,他們曾經奪走的,也會漸漸還回去。
關著系統,倒是好事一樁。
溫軟沒說話,陰沉沉看著秦九州。
難怪之前看這副晦氣圣父樣兒眼熟。
團隊混進奸細了啊!
“幫白惜卿的是誰?”秦九州問系統。
系統如實開口:那人很警惕,就連白惜卿自已都不知道是誰。
秦九州皺起眉:“昨夜那群頂尖高手,絕非普通世家能培養出來……京城竟還有如此深不可測之輩?”
他思索間,眼神一直盯著系統。
系統被盯得心里發虛,瑟瑟發抖。
即便先前秦九州被白惜卿控制時,它也沒有輕看過秦九州,而在他竟能擺脫它的控制,甚至甘愿自盡后,它對秦九州就只剩下一個念頭——瘋子!
男女主心性之堅韌,實在非常人所能及。
秦九州在被控制時,只要不涉及白惜卿,就仍保持正常清晰的思維;而白照云被關押磋磨了十四年,仍堅韌不屈,靠偽裝騙過所有人,自救成功。
在昨夜那般重要節點,兩人的選擇也分毫不差。
像是注定的宿命一樣。
系統擠在狹窄的法器中,一時竟有些頹唐。
所以這就是它連自已都輸進來的原因嗎?
“能把它留給本王一刻鐘時間么?”秦九州忽地問溫軟。
“你想做什么?”溫軟目露警惕,“膽敢覬覦本座的系統?大逆不道的東西!”
秦九州:“……只是問幾句話。”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
見溫軟張口要罵,他冷靜提條件:“本王的武功,可盡數傳給你,與佛門截然不同的功法,不會相克,反更如虎添翼……你不會嫌自已武功更高吧?”
溫軟小臉驀然深沉。
防賊似的將秦九州全身上下掃過,確認他此刻沒有搶奪她統的戰斗力后,她才沉穩開口:“叫追風來。”
追雪轉頭吩咐下去。
不一會兒,追風被扶著進來了——他才被傷了腰子不久,又遇敵襲,重傷上陣,消耗也更大。
溫軟悉心關懷了好半會兒,才不放心地交出法器。
法器到了追風懷里,胖手卻還搭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