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自然是不服氣。
若是之前,他們早就頂嘴了,可是上次已經有一個不聽話還頂嘴的死在了他們面前,這一回又有一個被罷黜,他們哪兒敢再當做冒頭鳥?
見章則越都不說話,他們也全都跟著離開了。
方一離開墨厭舟的寢宮,剩下的人立刻圍了上去問章則越如何是好。
那個被罷黜了的更是哭喪著一張臉道:“我老娘辛辛苦苦的供著我走到如今,才享福兩天,若是就這么沒了位置,在下實在是無顏面對老娘啊!”
此人是之前科舉中做過捉刀人的一個學子。
捉刀人,顧名思義,就是幫別人作弊。
他是一整個村子托舉出來的,能夠有個功名不容易,可打不過權勢,也加入不了,只能夠當個捉刀人。
還是章則越當初見他可憐,又有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這才愿意留下,之后發現嘴巴嚴實,也懂來事,漸漸地也就被提拔成了戶部的尚書。
可說起他老娘?
章則越冷笑,“給你的機會自己不中用怪得了誰?
至于你的母親,你現在就有臉面了?”
有權有勢發達以后,此人便就將自己的母親給忘得一干二凈,好日子更是一天也沒過過。
到了他的嘴里,竟然還成了孝順的證據。
真是可笑!
男人渾身都要癱軟下去,兩眼無神。
他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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