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如此,他當初就應該就應該
章則越懶得繼續理會,只是冰冷著一張臉,甩著袖子轉身離開了。
他們在外面的動靜也很快就傳到了墨厭舟的耳朵里。
康廣看著墨厭舟的臉色,倒吸著涼氣,“這結黨營私可不是小罪,丞相大人怎么還知法犯法?”
有些答案彼此之間都是心知肚明的。
譬如現在,康廣知道墨厭舟的心中肯定對章則越不滿,但是他不能帶著情緒去做事不是?
墨厭舟喝了口茶,道:“又不是則越好好解釋一番了,無暇顧及宮中。
那宮中就該好好肅清了。
章霽雪被送到了墨厭舟面前的時候眼中滿都是淚,“皇上。”
這一聲真真是千回百轉。
墨厭舟沒有說話,章霽雪嗚咽著跪下,“皇上是在怪我下藥?
是,這是大不敬的罪,可我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你這么殫精竭慮,還要去想著念著一個根本就不愛你的人!”
墨厭舟:“”
上來就戳中了他的痛處,很好。
章霽雪不察,只是任由眼淚肆意,“我就是仗著家中父親在皇上面前能夠說上兩句話的本事,才想方設法讓皇上吃下安神的藥,可以安睡片刻。
如果對皇上的愛是一種錯誤,那我一錯到底又如何?”
她仰著臉,微微閉起眼睛,“皇上想要臣妾的命,就盡管拿去好了。”
可說話中,一個小小的玉石從她的袖子中掉落下來,滾在了墨厭舟的面前。
這個玉石已經是有些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