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最后一次,我對林博沒有任何超出工作之外的想法!你到底在發什么瘋?”
“你還敢說沒有!”秦悅的聲音帶著哭腔和歇斯底里,“我都知道了!林哥他托人弄來了一輛嶄新的小轎車!我都問過他了,他就是要送給你的!他從來沒對我這么上心過!”
沈晚聽到林博竟然私下給她準備了車,心里也是十分驚訝,但更多的是一種被卷入麻煩的煩躁。
她立刻斬釘截鐵地否認:“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我也從來沒有向林副廠長要過任何東西!”
秦悅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解釋,眼淚簌簌的往下掉,“你還在裝!他從來沒為我這么精心準備過這么貴重的禮物!憑什么對你這么好!你明明都有霍沉舟了,為什么還要來勾引我的林哥!”
周圍路過的工人們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目光,聽到秦悅哭喊著說沈晚勾引林副廠長,他們的表情都有些驚疑不定,夾雜著探究和看熱鬧的興奮,三三兩兩地交頭接耳起來。
平常只看林副廠長對沈顧問確實十分殷勤,沒想到背后還有這么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沈晚太陽穴突突地跳,臉頰上的紅痕還在隱隱作痛,聽著秦悅不分青紅皂白的污蔑和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一股怒火直沖頭頂:
“秦悅,請你搞清楚!不是全世界的女同志都跟你一樣,把林博當成個香餑餑!在我眼里,他只是一個同事,僅此而已!你自己把他當塊寶,就以為人人都要跟你搶嗎?”
秦悅被她這番話吼得一愣,頭發被眼淚黏在又紅又腫的臉頰上,上面還清晰地印著五個手指印,看起來狼狽不堪。
“你狡辯!你是不是前幾天親口說過你要買車?!”
沈晚只覺得跟她溝通無比費力:“我是說過要買車!但這話我是在林文斌廠長面前說的,是為了工作需要!和林博有什么關系?”
但秦悅此刻根本聽不進任何解釋,她只聽進去了前面三個字:“你看!我就知道!沈晚,你太不要臉了!一輛小轎車要一兩萬塊,你怎么有臉去收!你這是變著法兒的索賄!還是靠著這張臉……”
就在秦悅滿嘴噴糞、狀若瘋癲的時候,一個帶著驚怒的男聲猛地打斷了她:“秦悅!你在這里干什么?!住口!”
秦悅還沒反應過來,胳膊便被狠狠攥住,她抬頭一看,見是林博,頓時委屈地癟了癟嘴,眼淚掉得更兇了:“林哥……”
林博看著她這副披頭散發、臉上還帶著巴掌印的狼狽模樣,眉頭緊鎖,語氣嚴厲:“你這是在干嘛?在這里撒什么潑!”
他又看向站在一旁的沈晚,目光觸及她白皙臉頰上那幾道明顯的紅痕時,瞳孔微縮:“沈晚,你的臉沒事吧?是秦悅弄的?”
沈晚冷眼看著他:“你要給我送車?”
聽到沈晚這么直接地問出來,林博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尷尬和慌亂:“你都知道了?”
秦悅見狀,立刻緊緊攬住林博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和控訴:“林哥!你都沒有對我這么上心過!憑什么給她送那么貴的車!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林博被夾在中間,有些無奈地試圖解釋:“秦悅,你別胡鬧!沈晚本來就是我們廠子特聘的專業顧問,她經常需要往返部隊和藥廠,工作性質特殊。廠里考慮到她的貢獻和實際工作需要,給她配一輛車用于公務,是很正常的后勤保障,這和個人感情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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