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有出聲叫停,沒有出聲制止他們,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仿佛在等待什么,想看看事情會如何發展,就像看棋局如何變化一樣。
甚至他還心里面想著朱棣和朱樉能夠真正地干上一架,動起手來,把事情鬧得更大一些,這樣他就能更好地觀察每個人的反應,了解他們的真實想法,就像用棍子捅螞蟻窩一樣期待。
他的眼神不自覺地撇向了朱煐所在的方向,當看到朱煐依舊面無表情的時候,不由撇了撇嘴,心里面有些失望,覺得不夠精彩,沒有達到他預期的效果,沒能看到想看的場面,就像期待煙花卻只看到火星一樣失望。
咱大孫倒是挺沉得住氣的啊,怎么感覺壓力不是很大的樣子?一點也不緊張,平靜得很,老朱在心里嘀咕著,覺得有些意外,就像看到水往高處流一樣奇怪。
難不成是真的有什么倚仗?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底牌嗎?老朱不禁產生了疑問,開始琢磨起來,就像猜謎語一樣費心思。
老朱微微蹙起眉頭,有些想不通,心里面琢磨著,思考著各種可能性,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龍椅扶手,顯得心事重重,就像有什么難題解不開一樣。
如今全天下知道朱煐真實身份的也就只有老朱和蔣瓛兩個人,就連朱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會是大明的皇長孫,他會是老朱的嫡長孫,這個秘密很少人知曉,被嚴格保守著,不容外泄,絕對不能泄露出去,就像藏在盒子里的珠寶一樣隱秘。
誰能想得到,已經去世了十年的皇長孫朱雄英就是如今的朱煐呢?這實在是出人意料,讓人難以置信,仿佛天方夜譚,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就像說石頭會開花一樣不可思議。
十年前朱雄英因病去世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的尸身早已下葬入土,眾人都以為他已經不在人世了,徹底消失了,被時間遺忘,再也回不來了,就像逝去的流水一樣。
可沒有人知道,在下葬的當天,朱雄英的尸體不翼而飛,消失不見了,不知所蹤,成了一個謎團,至今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就像消失在霧中一樣神秘。
涉及那件事情的所有人都死了,老朱只留下了蔣瓛,讓蔣瓛去調查朱雄英的下落,尋找線索,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一查就是十年,漫長而艱辛,就像在茫茫大海里撈針一樣困難。
這一找,就是整整十年的時間,漫長而艱辛,充滿了困難,老朱從未放棄過希望,一直堅持著尋找,就像相信春天會來一樣執著。
在朱煐通過科舉考試進入殿試,舌戰百官被盛怒的老朱打入天牢之后,為了誅朱煐的九族,蔣瓛去調查了朱煐的身世,這才從朱煐的包裹里發現了和朱雄英尸身一同失蹤,佩戴在其身上的那半片證明身份的金鎖,從而揭開了真相,弄明白了朱煐的真實身份,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天意如此,就像拼圖找到了最后一塊一樣完整。
誰能想得到,朱煐就是老朱流落在民間十年得了失魂癥丟了記憶的嫡長孫呢?這真是天意弄人,讓人感慨萬分,老朱每每想起,都忍不住嘆息,覺得世事難料,就像天上的云彩一樣變幻莫測。
朱煐展露出的天賦才情讓老朱早已將大明未來皇帝的位置暗許,認定他是繼承人,是最合適的人選,無人能及,沒有人比他更合適,就像選中最強壯的馬匹一樣肯定。
他默默培養朱煐,一邊想著找一個好機會攤牌,他要找一個朱煐無法拒絕的機會坦白兩人之間的關系,讓他認祖歸宗,回到皇室中來,繼承大統,肩負起江山社稷的重任,就像園丁培育珍稀的花朵一樣用心。
而眼下,老朱想做的就是給朱煐一些壓力,在朝中給其營造出一些對手,讓這些人成為他的磨刀石,鍛煉他的能力,讓他變得更加成熟和強大,能夠肩負起未來的重任,成為一個合格的君主,就像用火煉鐵一樣必要。
朱煐的能力太過于驚艷,出眾非凡,讓人驚嘆,老朱對此十分滿意,覺得他是個可造之材,就像得到了一塊美玉一樣歡喜。
不說別的,光就是幾日前的那一通操作,以重開稷下學宮的名義,在短短幾日內通過售賣稷下學宮入學名額的方式直接從商賈手里賺到了整整四百六十三萬兩銀子!這簡直不可思議,超出了常人的想象,讓人難以置信,不得不佩服,就像看到螞蟻搬動大象一樣驚奇。
這是何等手段?何等厲害?讓人不得不佩服,老朱在心里暗暗稱贊,覺得朱煐真是個天才,就像看到神跡一樣震撼。
能夠當朱煐對手的人,放眼朝中其實已經沒有了,很少有人能匹敵他的能力和智慧,這讓老朱既驕傲又擔憂,覺得需要給他一些挑戰,就像好馬需要好鞍一樣。
敢于與他抗衡的人都不多了,大家都不敢與他為敵,害怕他的手段,這反而讓老朱覺得需要給朱煐制造一些挑戰,讓他經歷一些磨練,就像給好刀配上磨刀石一樣。
現在朱棣不怕朱煐,拉著朱允炆想要狙擊朱煐的稷下學宮,老朱自然是求之不得,直接來了個順水推舟,順勢而為,支持他們的行動,就像順風揚帆一樣自然。
一來通過燕王府學宮還能給國庫增加一些收入,充實國庫,二來朱棣和朱允炆聯手也能給到朱煐壓力,起到一個磨煉的作用,鍛煉他的心性和能力,讓他變得更加堅強,老朱的算盤打得很精,考慮得很周全,就像下棋看三步一樣深遠。
不過眼下的局面好像還不夠激烈,這要是朱棣和朱樉能夠當朝干起來,那作為和朱樉關系好,走得近的朱煐自然也就得站出來,卷入其中,不得不參與進來,這樣就能更好地觀察朱煐的應對能力,看看他如何處理這種復雜的局面,就像往火堆里添柴一樣期待。
到時候,嘿嘿就有好戲看了,事情會變得有趣得多,老朱不禁期待起來,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就像孩子期待過節一樣開心。
老朱心里頭推演著后續可能出現的局面盤算著各種可能的發展方向,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目光變得越發深邃,讓人看不透,就像深秋的潭水一樣幽深。
他的目光不斷在朱煐和朱樉之間來回飄動觀察著他們的反應,不放過任何細微的變化,試圖從中讀出一些信息,了解他們的真實想法,就像讀書人仔細研讀文章一樣認真。
奉天殿內的氣氛變得逐漸凝重起來,壓抑感越來越強,讓人感覺有些呼吸困難,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大聲喘氣,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令人不安。
那些雕龍畫鳳的大紅柱子支撐著偌大的奉天殿,給人以強烈的壓迫感,顯得莊嚴而肅穆,不容侵犯,讓人心生敬畏,不敢有絲毫怠慢,就像面對高山一樣感到渺小。
老朱坐在龍椅上也是默不作聲,保持沉默,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仿佛一尊雕像,一動不動,就像山巔的巨石一樣穩固。
殿中的百官也都不說話,安靜地等待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響,生怕打破這緊張的寂靜,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就像夜里不敢驚動睡著的獅子一樣小心。
“父皇。”
而此時,走到了殿中的朱樉卻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朱棣,然后直接對著老朱躬身,行禮問候,態度顯得很恭敬,與往常判若兩人,讓人感到意外,就像看到老虎吃草一樣驚訝。
“老二,你可不許撒野,這里是朝會!”
老朱沉聲冷哼道,語氣嚴厲,帶著警告的意味,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朱樉,就像老鷹盯著小雞一樣銳利。
他陰沉著臉,但同時心里頭卻并非是和嘴上說的這般想法,實際另有打算,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希望事情能按照他預想的方向發展,就像表面上勸架實則希望打得更兇的看客一樣。
他臉上冷著,嘴上說的是讓朱樉不要動手,可心里頭想的卻是,你丫的老二,你快動手啊!別光站著不動,趕緊行動起來,把事情鬧大,就像看戲時希望劇情更精彩一樣急切。
還在等什么?趕緊行動啊,別猶豫,老朱在心里暗暗催促,希望朱樉能夠沖動一點,就像希望水快點燒開一樣著急。
“父皇放心,如今的兒臣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兒臣了,兒臣未來將會是我大明賢王,焉能再像之前那般魯莽?不會那樣沖動了。”
“父皇卻是小看兒臣了,低估了兒臣的改變和進步。”
朱樉沖著老朱微微一笑然后躬身,表現得很是恭敬,仿佛真的變了一個人似的,語間透著自信,顯得很有底氣,就像蛻變的蝴蝶一樣嶄新。
仿佛他當真是脫胎換骨了一般,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再是以前那個沖動的朱樉了,這讓眾人都感到驚訝,覺得不可思議,就像看到冬天開花一樣稀奇。
站在朱樉身邊的朱棣驚疑不定,心里犯嘀咕,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完全不像他認識的朱樉,讓他感到陌生,就像看到熟悉的路上突然多了一堵墻一樣困惑。
這老二,難不成當真不會惱羞成怒了?真的忍住了?這不太像他的風格啊,朱棣在心里嘀咕著,警惕起來,覺得事情可能不簡單,就像聞到不尋常的氣味一樣警覺。
百官也是松了口氣,放下心來,覺得事情可能不會鬧大了,氣氛稍稍緩和,不再那么緊張,就像緊繃的弦稍稍放松了一樣。
像朱樉這樣有前科的人員,大家還真怕矛盾進一步升級,到時候把老朱給惹怒了,大家都得遭殃,受到牽連,那可就不好了,現在見朱樉如此克制,大家都安心了不少,覺得今天可能不會出什么大事了,就像看到雷聲大雨點小一樣慶幸。
而此時坐在龍椅上的老朱看著笑呵呵好像確實是沒有動手的想法的朱樉心里頭卻不由有些遺憾,覺得可惜,錯過了好機會,沒能看到預期的沖突,感到有些失望,就像期待已久的演出取消了一樣失落。
“那你站出來做什么?”
老朱瞥了朱樉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語氣不耐煩,顯得有些不高興,他對朱樉的轉變并不完全相信,覺得他可能是在裝模作樣,就像看到狼裝成羊一樣懷疑。
他現在可不想聽朱樉在這兒說這些沒有用的,他的目標主要是朱煐,想針對他,考驗他,看看他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就像獵人專注于最大的獵物一樣。
他費勁暗中支持朱棣和朱允炆開辦這燕王府學宮,主要目的不就是用來磨煉朱煐么,鍛煉他的能力和心性,讓他變得更強大,能夠肩負起未來的重任,就像用砂紙打磨玉石一樣精心。
老朱此一出,朱樉臉上的笑意卻并未消散,而是笑呵呵地沖老朱咧了咧嘴:“父皇,剛剛兒臣都說了,兒臣有一啊!有話要說。”
老朱:“”
看著脾氣好得嚇人的朱樉,老朱一時之間還真有些不習慣,覺得怪異,仿佛看到了一個陌生人,這完全不是他熟悉的那個兒子,就像看到狗在說話一樣驚奇。
這魯莽了一輩子,這段時間忽然變得有禮不說,現在這說話也變得文縐縐的了?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讓人難以置信,老朱在心里暗暗稱奇,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就像看到河水倒流一樣不可思議。
這話要是從其他人的嘴里說出來,老朱心里面是一點也不奇怪,可這話從朱樉的嘴里說出來,這可就太古怪了,怎么聽怎么古怪讓人不適應,覺得別扭,老朱不禁皺起了眉頭,感到困惑,就像吃到味道奇怪的菜一樣疑惑。
“行吧,既然你有一,那咱就聽你說說。你要說什么就直接說吧。”
老朱對于朱樉想要說什么興趣缺缺,不太關心,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他的注意力依然在朱煐身上,想看看朱煐會有什么反應,就像主人家只關心貴客一樣。
他的主要目標可不是朱樉,而是朱煐,是想看看朱煐會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這才是他真正關心的,其他都是次要的,就像園丁只關心最名貴的花一樣。
朱樉倒是沒有聽出老朱的意思,只是臉上的笑容更盛了,更加燦爛,顯得很有自信,仿佛成竹在胸,覺得自己贏定了,就像已經看到勝利的將軍一樣。
他默默地撇了一眼一旁的朱棣,目光意味深長,仿佛在暗示著什么,帶著幾分挑釁,像是在說“你等著瞧”,就像貓在老鼠面前磨爪子一樣示威。
朱棣感受到了朱樉的目光,不由蹙眉,心里一緊,覺得有些不安,這眼神讓他很不舒服,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就像被毒蛇盯上一樣難受。
他皺了皺眉頭,心跳忽然隱隱加速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這讓他警惕起來,不敢大意,就像聽到遠處雷聲一樣警覺。
“怎么回事?怎么感覺忽然有些不安?”
朱棣隱約間的直覺告訴他,有些不太對勁,事情可能不像表面那么簡單,背后或許有隱情,這讓他有些忐忑,心里七上八下的,就像船在風浪中搖晃一樣不穩。
他下意識想想自己有什么沒有做好的破綻,可仔細想了想卻又想不到任何破綻,沒有發現什么問題,覺得一切都很完美,這讓他稍稍安心,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就像檢查過門鎖一樣放心。
老二這是在虛張聲勢?故意嚇唬人?想讓我自亂陣腳?
朱棣在心里猜測著,試圖看穿朱樉的意圖,不想被他嚇住,就像猜對方手里的牌一樣費神。
朱棣看向朱樉,此刻朱樉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盯著他,朱棣不由一愣有些發懵,不明白朱樉是什么意思,這眼神讓他感到困惑,看不懂,就像看不懂天書一樣迷茫。
他居然從朱樉的目光里看到了一抹輕蔑與傲然?不屑一顧的神情,仿佛在嘲笑他,這讓他十分惱火,覺得受到了侮辱,就像被潑了臟水一樣憤怒。
不是,老二,你丫的這什么眼神?憑什么這樣看我?有什么資格這樣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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