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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大明:天天死諫,我成千古明君了? > 第133章 五百萬兩白賺了!

      第133章 五百萬兩白賺了!

      朱棣覺得朱樉投來的視線,簡直像在打量一個癡傻之人。

      那目光中毫不遮掩的輕蔑和譏諷,扎得他渾身難受,后頸的寒毛根根倒豎,脊背竄上一股涼意,仿佛有條冰涼的蛇正沿著背脊緩慢向上爬。

      他強忍著不打寒戰,身體僵硬地立在原地,拼命維持面上的平靜,絕不愿在朱樉面前泄露一絲怯弱。

      被這樣死死盯著,朱棣只覺得渾身躁動難安!如同被無數細針扎刺,胸口涌起難以壓抑的煩悶,一股熱氣直沖頭頂。

      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對準朱樉的臉狠狠揍上兩拳,打碎那張臉上令人火大的表情,叫他再也不敢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叫他知道誰才是真正不該觸怒的人,誰才應被敬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當成一個可笑的小丑隨意戲弄。

      這眼神,他娘的,他實在太熟悉了!

      分明就是自己平日里打量朱樉這混賬所用的那種目光一模一樣,連嘴角那似有若無的譏笑都毫無二致,簡直是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眼神中那股居高臨下的傲慢,以及看待低等生物般的輕蔑,都與朱棣平時看待朱樉時的樣子完全一致。

      這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憤怒與羞辱,仿佛自己最拿手的武器被對方偷去,反過來用在自己身上。那股憋屈與惱火幾乎要讓他發狂。

      這混賬小子從小便是有勇無謀,做事從不經大腦,完全是個只知使蠻力的莽夫。

      遇事便曉得用拳頭解決,從不愿動腦想更好的法子,活像頭未開化的蠻牛,只懂往前沖撞,不顧后果。行動全憑一時興起,想到什么便做什么,既不考慮長遠影響,也不思索自己的舉動會引發怎樣的連鎖反應,更不會去琢磨別人的心思與意圖。

      如同一個無腦的木偶,只會按最直接、最簡單的方式行動,全然不懂何為謀定而后動,何為三思而后行。

      因此朱棣從小到大,其實從未真正將朱樉放在眼里。

      表面上看兩人一直互相爭斗,似乎互有勝負,實際上卻是朱棣一人同時應對朱樉與朱棡兩人。真正令朱棣感到頭疼的,是那個總站在朱樉身旁充當外置大腦的朱棡。

      這家伙總能給朱樉出些令人防不勝防的主意,讓朱棣十分惱火,如同喉嚨里卡了根魚刺,咽不下又吐不出。

      那種如鯁在喉的感覺令他坐立難安,時刻都得提防朱棡在背后施展陰招,迫使他分出大量精力應對,稍有不慎便可能落入他們設下的圈套,吃個暗虧。

      ……

      “父皇,兒臣以為,老四收上來的這些銀錢,必須全數退還!”

      “這燕王府學宮,實在不能再辦下去了!”

      朱樉一臉自信,恭敬地躬身行禮,隨后中氣十足地向老朱高聲稟奏。聲音在奉天殿內回蕩,帶著不容反駁的堅決,仿佛勝券在握,一切盡在掌握。

      洪亮的語調透出斬釘截鐵的意味,每個字都清晰有力,顯露出他內心的堅定信念與十足把握,好似手中握有確鑿證據或重要把柄,足以令朱棣無從辯駁,只能乖乖聽從。

      朱樉此一出,奉天殿內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眾人皆被這番話驚得啞口無,一個個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有人甚至下意識掏掏耳朵,疑心自己是否聽錯,臉上寫滿震驚與困惑。有人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有人不自覺地前傾身子,想聽得更真切些。

      整座大殿彌漫著詭異而緊張的氣氛,仿佛空氣凝固,時間停滯。

      殿內氣氛瞬間凍結!

      仿佛時間在此刻停止流動。官員們面面相覷,無人敢率先開口,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寧靜。

      每人臉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驚疑與不安,有人偷偷以眼神交流,試圖從對方神情中捕捉信息;有人低著頭,不敢與任何人對視,生怕引來不必要的關注;還有人悄悄觀察龍椅上老朱的表情,想從皇帝臉上看出些許端倪,推斷此事走向與最終結果。

      此刻的奉天殿,安靜得連一根細針落地的聲響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每個人的呼吸聲都格外清晰,甚至能聽見自己心跳的咚咚聲,在耳邊不斷回響。

      那聲音在極致的寂靜中顯得異常響亮,如同在耳畔擂鼓,令人愈發緊張,手心滲出冷汗。

      有人不自覺地屏住呼吸,仿佛這樣便能減輕心中壓力,讓自己顯得更鎮定些。

      片刻沉寂之后,殿內氣氛瞬間炸開!官員們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愈來愈響,如同一鍋沸水咕嘟冒泡。

      嘈雜的議論聲匯聚成巨大的聲浪,沖擊著每個人的耳膜,使原本莊嚴肅穆的奉天殿變得如同市集般喧鬧。

      各種聲音混雜一處,聽不真切具體內容,只感受到混亂與躁動不安的情緒在空氣中蔓延。

      寬闊的奉天殿徹底沸騰喧鬧起來!各式議論聲、質疑聲交織成一片嘈雜。

      有人搖頭,有人皺眉,有人面露不解,有人暗自竊喜,神情各異,心思各不相同。每人都在陳述自己的看法與猜測,有人激動地揮舞手臂高聲論,有人冷靜分析當前局面試圖理清頭緒,還有人冷眼旁觀,靜待事態發展,不愿過早表露立場。

      最先跳腳反對的自然是黃子澄與齊泰二人。

      他們幾乎同時出列,臉上寫滿不滿與憤怒,雙眼死死瞪向朱樉,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胸膛因激動而劇烈起伏,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顯露出內心極度的不平靜與強烈的反對情緒,好似朱樉方才所是什么大逆不道之語,觸犯了他們的底線,令他們無法沉默。

      此時若由朱棣與朱允炆親自開口指責朱樉顯然不太妥當,最佳人選自然是作為臣子的黃子澄與齊泰。

      這好比玩斗地主,朱棣與朱允炆屬于王炸級別的大牌,在未完全摸清對方手中底牌前,直接打出大小王并不明智。

      而黃子澄與齊泰的作用,便是作為排頭兵去試探對方虛實,先探探路,看看對方究竟握有什么底牌,值不值得動用王牌。

      如此既可避免過早暴露實力,也能保留后手,以便在關鍵時給予致命一擊。

      “秦王殿下此純屬一派胡!”

      黃子澄直接出列,滿面怒容地死死盯住朱樉。他雙眼圓睜,仿佛要將朱樉看穿,聲音尖銳刺耳,在殿內回蕩,令每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他的語調中充滿指責與質問的意味,每個字都似從牙縫中擠出,帶著濃濃怒火與不屑,仿佛朱樉剛才所說是什么荒謬絕倫的論,根本不值一哂,只能當作瘋子的胡亂語。

      “前幾日中興侯才剛興辦稷下學宮,聽聞現下正交由秦王殿下您管理。怎么稷下學宮辦得,燕王的燕王府學宮便辦不得?”

      “您可知五百萬兩銀子是多少錢財?若這些銀錢全數充入國庫,能為朝廷做多少要緊事?”

      “中興侯籌辦稷下學宮,從商賈手中賺得四百六十三萬兩銀子;如今燕王創辦燕王府學宮,同樣從商賈手中籌銀,所得甚至比稷下學宮還多。莫非是秦王殿下覺得燕王府學宮辦得比稷下學宮更好,因而心中不平?”

      黃子澄本是文官出身,辭犀利尖銳,攻擊性十足的同時嘲諷意味也拉滿。

      每個字都似一柄利劍,直指朱樉痛處,毫不留情。一句接一句如同連珠炮,令人應接不暇。那咄咄逼人的氣勢仿佛要將朱樉徹底壓倒,叫他無法招架,只能狼狽敗退。犀利的辭與精準的攻擊點,展現出黃子澄深厚的辯論功底與敏銳洞察力。

      他深知如何語才能最有效打擊對手,如何令對方陷入被動與難堪。

      黃子澄話音甫落,不待朱樉回應,一旁的齊泰立即出列聲援。

      他向前一步,與黃子澄并肩而立,面色肅穆,目光堅定,一副要與黃子澄共同進退的架勢。

      那堅定的眼神與毫不退縮的姿態,表明他完全認同黃子澄的觀點,以及反對朱樉提議的堅決態度。

      他要用行動向所有人表明,自己站在黃子澄這邊,支持他的論,反對朱樉的荒謬主張。

      “黃大人所極是。”

      “秦王殿下,下官知您與燕王素來不睦。可眼下此處是朝堂之上,眾人議論的皆是關系國家前途命運之大事。這五百萬兩銀子關乎多少百姓切身利益?有了這筆銀錢,朝廷能去做多少有益民生之事?”

      “您怎能因一己私怨,便置天下黎民于不顧?”

      “……”

      隨著黃子澄與齊泰帶頭出列,其他官員也陸續站出來表明態度。很快,十多名官員先后出列,紛紛表態支持黃子澄與齊泰的觀點。聲音一個比一個響亮,一個比一個激動,仿佛要將奉天殿的屋頂掀翻。

      此起彼伏的反對聲浪匯聚成強大壓力,朝朱樉撲面而來,要將他徹底淹沒在眾人的聲討中,叫他無法立足,只能灰溜溜退下。

      朝堂文官集團幾乎全都支持朱允炆,而黃子澄與齊泰如今是文官集團內部的風向標人物,他們二人的態度直接代表了朱允炆的意向。他們的一舉一動牽動著整個文官集團的動向,如同指揮棒,指向哪里,文官們便打向哪里,毫不遲疑。

      那整齊劃一的行動與高度一致的立場,顯示出文官集團內部的團結與紀律性,也展現出朱允炆在文官集團中的巨大影響力與號召力,使他們能在關鍵時刻迅速形成統一陣線,共同應對外部挑戰與威脅。

      他們二人一開口,如同吹響了沖鋒號角。霎時間,奉天殿內官員接連不斷地出列,個個情緒激動萬分地向老朱勸諫。

      他們所極有道理與依據,在猛烈抨擊朱樉的同時,也清晰陳述了自身觀點與種種理由。每人都在竭力表達看法,場面十分熱烈,如同集市般喧鬧,亂哄哄的令人頭暈目眩。嘈雜聲浪充斥大殿,使原本莊嚴肅穆的朝會變得如菜市場般混亂。

      各種聲音交織一處,難以聽清具體內容,只感受到激烈的對抗氛圍與緊張情緒。

      文官們平日便以舞文弄墨為業,端的就是這碗飯。他們最擅引經據典,滔滔不絕地陳訴觀點,說起來一套接一套,能把黑說成白,死說成活。

      那三寸不爛之舌是他們最有力的武器,可用華美辭藻與嚴密邏輯包裝自身觀點,使之聽起來無懈可擊,令人難以反駁。這是他們的專業素養與看家本領,也是他們能在朝堂立足的根本。

      有機會進入洪武朝堂的,皆是經過嚴格選拔直接進入中央機關的頂尖人才。他們的學識與能力都經過層層考驗,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肚里都裝著不少墨水,講起道理來頭頭是道。

      那豐富的知識儲備與敏捷思維,使他們能在復雜的朝堂斗爭中游刃有余,準確把握問題關鍵,找到最有效的攻擊點,給予對手沉重打擊,維護自身利益與立場。

      多數文官皆憑科舉考試,用自己的筆桿子一步步寫上來。這些讀書人出身的官員,語攻擊力自然不弱,這是他們安身立命的老本行與基本功!他們講起道理來頭頭是道,令人難以辯駁,仿佛天下道理盡在他們這邊,誰反對誰便是錯,不容置疑。

      那自信滿滿的模樣與咄咄逼人的氣勢,常令對手感到壓力倍增,甚至有些心虛氣短,不敢與他們正面交鋒,只能選擇退避三舍,或尋他法應對。

      一時間,朱樉直接成了滿朝文武共同攻擊的靶子。

      他孤零零立于大殿中央,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指責與質疑,如同一葉孤舟在狂風暴雨中飄搖,隨時可能被巨浪吞沒,處境十分艱難。

      那一道道銳利的目光與一句句尖銳的批評如同雨點落在他身上,要將他徹底擊垮,叫他無法站穩,只能狼狽敗陣。那孤立無援的境地令他顯得格外突出,也格外脆弱,仿佛隨時會被這洶涌的反對聲浪吞噬。

      ……

      龍椅上的老朱只是靜觀奉天殿內突然炸開鍋的這一幕。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每一個人,觀察著各人表情與反應,心中卻在暗暗盤算,手指無意識地在龍椅扶手上輕敲,發出細微聲響。那深邃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仿佛眼前這混亂場面與他無關。

      他只是個冷靜的旁觀者,靜待事態發展,等待最合適的時機到來,再做出自己的判斷與決定。

      他面上神情未有變化,心中卻不由自主地笑了。眼前這一幕,不正是他心中期望看到的局面嗎?一切皆按預期發展,分毫不差,完全在他掌控之中。

      那隱藏在平靜外表下的內心其實早已樂開花,只是他不能表露,必須維持皇帝應有的威嚴與鎮定,不容任何人看出他真實想法與情緒,否則便可能影響整個局面走向,打亂他精心布置的計劃。

      朱煐作為流落在外多年的大孫,無人知曉他的真實身世,連他本人也不清楚具體情況,目前唯有老朱自己知悉這是他的大孫。這秘密一直埋藏心底,從未對任何人提起,如同一顆深埋土中的種子,等待合適時機發芽。

      那關于朱煐身世的真相就像一層薄薄窗紙,一捅即破,但老朱始終未去捅破。他在等待,等待一個最恰當的時機,等待朱煐展現出足夠的能力與魄力,能承擔大明江山重任之時,再將這秘密公之于眾,讓他名正順地繼承大統。

      老朱心中早已將朱煐視為下一代大明皇帝繼承人來對待。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與培養這個孫兒,盼他成長為合格君王,能繼承大明江山,令大明王朝更加繁榮昌盛。

      那殷切期望與深沉關愛都隱藏在他嚴肅的外表之下,不經易流露,但他內心早已將朱煐放在最重要位置,默默為他鋪路,為他掃清障礙,為他創造一切有利條件,只待他羽翼豐滿,便可順利接手這龐大帝國。

      他想好好培養朱煐,可朱煐的個人能力實在超乎尋常。隨隨便便弄出個稷下學宮,短短幾日便能從商賈手中弄來四百六十三萬兩銀子。

      這一心欲為朱煐尋些磨刀石鍛煉他的老朱,感到十分頭疼。這孫兒的能力超出他的預期,令他既欣慰又擔憂,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很是矛盾。

      那既驕傲又焦慮的心情交織一處,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既盼朱煐展現過人才華,又恐他成長太快,缺乏必要磨練,將來難以應對更復雜的局面與更嚴峻的挑戰。

      好不容易等到朱棣與朱允炆欲聯手對付朱煐,老朱當即決定推波助瀾幫上一把。他覺得這是個絕佳的鍛煉機會,可好好磨練朱煐,讓他經歷些風雨,見識朝堂上的明爭暗斗。

      那激烈的權力斗爭與復雜的人際關系正是最佳課堂,可讓朱煐迅速成長,學會如何應對各種挑戰與危機,如何在這充滿陷阱與陰謀的宮廷中生存下去,并最終脫穎而出,成為真正的強者。

      未料朱棣與朱允炆聯手開辦燕王府學宮,準備與稷下學宮打擂臺后,朱煐那邊卻一連數日未采取任何行動與措施。

      這情形令老朱有些意外,心中也開始犯嘀咕,不知這孫兒在打什么算盤,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那反常的平靜背后究竟隱藏著何種意圖與計劃?是胸有成竹,還是束手無策?

      老朱一時也摸不著頭腦,只能繼續觀察,等待朱煐的下一步動作。

      哦不,唯一的動作便是聽聞朱棣與朱允炆欲聯手開辦燕王府學宮的消息后,朱煐立刻將稷下學宮的管理權交予朱樉與朱允熥負責,而他自己則直接當起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了。這舉動令人摸不著頭腦,不知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盤,心中想著什么。

      那看似放棄權力的行為背后有何深意?是真正退讓,還是以退為進?

      老朱也猜不透這孫兒的心思,只覺他做事總出人意料,令人難以捉摸。

      連老朱自己也完全看不懂這層操作究竟是何意。

      他反復思索,卻始終想不明朱煐的用意,只覺這孫兒做事總出人意料,令人捉摸不透,難以預料。

      那高深莫測的行事風格讓老朱也感到些許困惑,不知朱煐腦中到底裝著什么想法,為何會做出這般看似不合常理的決定。

      這背后是否有什么他尚未看透的玄機與奧妙?

      直至此時,老朱心中仍在不停犯嘀咕琢磨著。他一直在思索朱煐的真實意圖,想看清這孫兒的心思,弄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有何長遠計劃。

      那反復的思考與揣摩讓他有些疲憊,卻又不得不繼續。因為他知道,只有真正理解了朱煐的想法,他才能更好地配合他、幫助他,讓他順利通過這次考驗,成長為合格的繼承人。

      因在這一連數日里,根本看不到朱煐做了任何一件有意義之事。朱煐仿佛從這場爭斗中抽身而退,整日無所事事,該吃吃該喝喝,好像完全不在乎此事,令人十分費解。

      那悠閑自在的態度與朝堂上緊張激烈的氛圍形成鮮明對比,就好像他只是個局外人,正冷眼旁觀一場與他無關的鬧劇。

      這種超然物外的姿態讓老朱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不知朱煐的底氣究竟從何而來。

      老朱甚至開始以為朱煐是真的已無計可施。

      他開始懷疑這孫兒是否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難題,心中不免有些失望,覺得他可能還是太年輕,經驗不足,難以應對這般局面。

      那最初的期待與信心也開始動搖,擔心朱煐可能并未如他想象中那般優秀,可能還需更多磨練與培養才能真正成長起來。

      不過仔細想想也確實如此。

      朱棣與朱允炆興辦的這燕王府學宮,所有流程與步驟皆完全模仿照搬稷下學宮的做法,且取得了比稷下學宮更佳的成績與效果。這種情況下,確實難尋應對之法,換做誰都會感到棘手,無從下手,難以破局。

      那被自己最擅長的方式打敗的滋味肯定不好受,朱煐感到束手無策也情有可原。

      老朱開始試著理解朱煐的處境,體諒他的難處。

      這等于用了朱煐自己的辦法來反過來打他自己。老朱換位思考了下,發現面對眼前這般困難情況,即便自己站在朱煐的位置上,恐怕同樣無計可施,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這局面確實棘手,讓人無從下手,如同被自己的影子絆倒,很是無奈。

      那憋屈的感覺就像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令人煩躁不已,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手得意洋洋,自己卻無能為力。

      這么一想,老朱也便能理解朱煐如今的處境與做法了。他開始體諒孫兒的難處,不再對他抱太高期望,心中反而有些同情,覺得他確實面臨著一個很難破解的局面。

      那最初的失望與疑慮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理解與寬容。

      他開始接受朱煐可能暫時無法解決這難題的事實,并思考著自己是否該出面干預,幫助朱煐渡過這難關。

      方才朱樉站出來說話時,老朱還以為是朱樉自己要魯莽行事了。

      畢竟在這種朝堂之上說急眼了便直接動手打人的事,朱樉早已干了不止一兩回。

      這兒子向來沖動易怒,做事不計后果,像個炮仗一點就著,令人頭疼。

      那莽撞的性格與火爆的脾氣是老朱一直以來的心病,他曾多次訓誡朱樉,要他收斂性子,學會控制情緒,但效果都不太明顯。朱樉依然我行我素,時不時便會鬧出些事來。

      這要是再干一次倒也不算稀奇。

      老朱已習慣了朱樉的這般行為方式,甚至已做好收拾爛攤子的準備,想著等下該如何處罰他才好,如何平息朝堂風波。

      那熟練的應對方案早已在腦海中成型,只待朱樉一旦動手,他便立刻采取行動,控制住局面,避免事態進一步惡化,維護朝堂秩序與皇帝威嚴。

      只是老朱完全沒想到的是,朱樉居然未當場動手打人,反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開始奏請。

      這反常的舉動引起了老朱的注意,讓他不由提起精神,坐直身子,認真傾聽起來。那突然轉變的態度與自信的表情令老朱感到有些意外,也讓他意識到事情可能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簡單。

      朱樉今日的表現似乎有些不同尋常,背后可能有什么他不知的情況。

      雖然他說出來的這些話聽起來有點沒頭沒腦,卻讓老朱心中不由得為之一頓。他感覺到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背后或許另有隱情,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內幕,開始警惕起來。

      那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朱樉今日的行舉止背后可能隱藏著什么重要信息,他必須認真對待,仔細分析,不能輕易放過任何細節。

      作為朱樉的親生父親,老朱自認還是很了解自己這個兒子的。這貨像是那種會主動動腦子思考問題的角色嗎?

      朱樉向來直來直去,很少會深思熟慮,做事全憑一時沖動,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從不考慮后果。

      那簡單直接的思維方式與莽撞沖動的行為模式是老朱再熟悉不過的,他很難相信朱樉會突然變得這么有頭腦,能說出如此有條理的話來。

      顯然根本就不是啊!老朱很清楚朱樉的性格特點,知他不是一個善于謀劃之人,肚里沒那么多彎彎繞繞,心思簡單直接。

      那直腸子的性格與缺乏城府的特點使得朱樉很容易被人看穿,他的想法與意圖往往都寫在臉上,一眼便能看透,根本藏不住什么秘密,更別說策劃什么復雜計劃了。

      面對眼前這般緊張場面,若說朱樉來個狗急跳墻直接動手打人,那老朱肯定會信;可要說他能這般不慌不忙、有條不紊地進行奏表?

      這完全不符合朱樉的一貫作風,太反常了,像換了個人似的,令人很是意外。那鎮定自若的態度與清晰流暢的表達讓老朱十分詫異,他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朱樉是否真是他認識的那個兒子,還是說有什么人在背后指點他,教他這么說、這么做。

      這明顯不是老二一貫的行事風格與做派。老朱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覺得這里面一定有問題,肯定有什么他不知的情況,背后可能有人在指點。

      那突然轉變的行為模式與以往截然不同的表現讓老朱的疑心大起,他開始仔細打量朱樉,試圖從他的表情與動作中找到一些線索,確認自己的猜測。

      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朱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什么隱情,絕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暗中操縱一切。

      那精心策劃的痕跡與不符合常理的表現都指向一個可能性:朱樉今日的行為是受人指使的,他只是一個執行者,而非策劃者。

      老二的背后肯定是……有什么人在暗中授意他這么做的吧?

      老朱開始懷疑有人在對朱樉進行指點,而且這個人很可能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飄向站在一旁的朱煐,心中已有猜測。

      那靈光一現的念頭讓他豁然開朗,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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