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卻是被易寒不知拿了什么東西給塞住了,這手腳被捆綁住想要反抗又是不能。
易寒僅用一邊屁股坐了下來,看著紅綾在床上蹦著身子,不勸也不阻止,一會之后,紅綾自己就感到累了,一動不動的老實了許多,今天她練了一天的劍,剛才又與易寒激烈纏綿一番,這體力基本耗費完了。
老實躺了一會之后,紅綾又感覺十分的難受,身上都是汗跡,剛才與易寒在地上翻滾了沾染了許多的污穢,既疲憊的想立即睡下又想沐浴一番,清潔一下身子。
“唔唔唔”紅綾又發出聲音吸引易寒的注意。
易寒并沒有理睬,紅綾又哼叫了幾聲,易寒這才走到床頭,不耐煩道:“又怎么了?我是不會給你松綁的。”
紅綾又“唔唔唔”的發生聲音,身子朝易寒身上蹭了蹭,易寒只好拿掉塞住紅綾嘴巴的束縛。
紅綾立即重重呼了一口氣,嘴巴被塞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身上粘糊糊的很難受,我想洗個澡。”
易寒道:“你只好忍耐一晚上了,過了明天中午,你們的決斗無效,我就會松開。”
紅綾突然道:“若是別人這么對待我,我一定非殺了他不可。”
易寒沒有應話,一臉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紅綾見易寒沒有應話,又說了一句。
易寒淡道:“聽到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紅綾道:“關系大著呢。”
易寒道:“你答應我吧,這樣我現在就能回皇宮一趟。”
紅綾笑道:“我不會答應你,既然你做了決定,那就陪我呆一整晚吧。”
這時候門外傳來拓跋綽的叫聲,“易寒!”她發現易寒去了許久還沒返回,所以尋來。
易寒朗聲應道:“拓跋綽,我在屋里,進來吧。”
紅綾卻不悅道:“這是我的屋子,你憑什么做決定。”說著朗聲喊道:“拓跋綽你不準進來。”
拓跋綽卻毫不客氣的推門進屋,“怎么不點燈。”
易寒應道:“沒空。”
拓跋綽將燈點上,照亮屋子,“我們該回宮了。”
易寒無奈道:“紅綾不肯答應我。”
拓跋綽朝易寒走了過去,腳上突然踩到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卻是女子所穿的褻衣,巡視一圈,發現房間內有些亂,女子的外衫內衣散落地上,也不胡亂猜測,走到床邊,這才發現紅綾被抱在被子里,外面被死死的捆綁著,紅綾表情冰冷,也不看著她,易寒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
拓跋綽問道:“你們剛才在屋里打斗了?”
“是”,易寒應了一聲。
紅綾突然出聲笑道:“是啊,打的還很激烈,都把我打的飛上了天。”
拓跋綽自然明白紅綾的話中之意,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朝易寒望了過去,只聽易寒道:“拓跋綽,要不這樣好了,你來看守紅綾直到明天中午,我先回皇宮。”
“不!”紅綾和拓跋綽聞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拓跋綽出聲道:“我不想和這個蕩.婦呆在一起。”
紅綾隱蔽
的朝拓跋綽瞪去,目光透出陰冷之色,卻嬌滴滴的對這易寒道:“將軍,你可不能離開我,你一走,說不定拓跋綽心生妒忌,要借機加害與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吶。”
易寒立即道:“紅綾你放心,拓跋綽不是這種人。”易寒的話讓拓跋綽差點要爆發的怒氣平撫下來。
紅綾當然知道拓跋綽不是這種人,就算拓跋綽恨得要殺了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手段,她只不過要激怒拓跋綽,以牙還牙。
紅綾嬌聲道:“那可不一定,妒忌中的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易寒表情猶豫起來,他這么一猶豫卻立即激怒拓跋綽,只聽拓跋綽怒道:“你居然懷疑我。”說著轉身就要離開,不想在屋子內繼續呆下去了,心中暗暗罵道:“奸夫淫.婦。”
易寒追上拓跋綽,“慢著。”突然身后的紅綾嬌呼一聲,易寒無奈的回頭,“你又怎么了?”
拓跋綽哼的一聲,“摔門離開。”
紅綾見拓跋綽被自己氣走了,開心的大聲嬌笑起來。
笑聲突然止住,紅綾的嘴巴又被易寒給塞住,只聽易寒不悅道:“早知道就不給你說話的機會了。”
這會任紅綾“唔唔唔”叫,他也不理不睬,心想,頂多就再延誤一天,又有什么關系。
一夜過去,易寒醒來的時候,才發現中午了,第一反應就朝床上的紅綾看去,發現她依然被捆在被子里,這才放心。
紅綾卻早就醒來,眼睛瞪著易寒,易寒拿掉她口中的束縛,只聽紅綾道:“現在可以把我松綁了嗎?”
易寒微微一笑,一邊幫紅綾松綁,一邊笑道:“我也是為你好。”
紅綾剛解除身上的束縛,也不顧赤身裸體就朝易寒身上撲了過來,怒道:“敢將我綁了整整一夜,可知道我難受的要命。”
易寒一邊推開她,一邊喊道:“別鬧了。”
紅綾在身上撓了幾下,這才解氣道:“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