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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三節 本來如此

      決斗的事情只是兩人私下約定,并沒有大肆宣傳,這賀蘭都答應易寒不會和紅綾決斗了,這場決斗還有可能進行下去嗎?

      盡管覺得已經不可能發生了,拓跋綽還是問道:“紅綾那邊怎么辦?”

      易寒聞立即朝賀蘭望去,觀察她的表情,賀蘭卻臉無表情,似乎拓跋綽的問題一點也和她沒有關系。

      易寒問道:“賀蘭,你是怎么想的?”

      賀蘭淡淡道:“我答應你了,不會和她決斗了,至于她會做出任何的決定都與我沒有關系。”

      易寒露出微笑,說道:“你們畢竟是表姐妹,關系也不必鬧得那么的僵。”

      賀蘭冷淡道:“在我眼中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易寒拉住她的手,輕聲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要做出一些讓我擔心的事情來。”

      倘若是以前,她的行為與易寒又有什么關系,可這一刻賀蘭卻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與他有關系。

      拓跋綽見易寒對著賀蘭親近,卻冷落自己,心中有一絲的不悅,故意出聲打破兩人融洽的氣氛,“你還是去見紅綾一面,和她說一說吧,她會聽你的勸的。”

      易寒望著天空,笑道:“今天好像過的很漫長,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天還沒黑。”

      易寒對著賀蘭道:“我要返回沙府,你要一起回去嗎?”

      賀蘭搖了搖頭,“那個地方不適合我。”

      易寒淡道:“那我走了,珍重!”說著轉身要走。

      賀蘭喊道:“慢著!”

      易寒轉身,賀蘭走到易寒跟前,沉默良久,卻什么話也沒說,終于從她口中吐出“珍重”這二個字,賀蘭不善辭,心中的情感更不懂如何表達出來。

      易寒笑道:“你想說的話,我已經從你的眼睛中看到了。”

      離開一品堂,返回沙府,天還沒有黑,主要是這沙府離一品堂并不遠,時間并沒有浪費在路途上。

      早上易寒見了沙如雪和蒼狼,原本三人打算好好聚一聚,怎知道中間因為賀蘭的出現而發生了變化,兩人也從沙府下人的口中知道了易寒離開了府邸,當然他們也能估計易寒必有要事,否則不會無端端的將兩人各撇下,自己一個人離開。

      易寒返回,三人總算可以好好的聚一聚了,沙如雪設宴,三人邊喝邊聊,席間也不再談論有關賀蘭的任何事情,三人曾經共同的往事,近些年發生的趣事,話題天南地北。

      易寒喝的并不多,因為他不能喝到爛醉,還得花點時間和紅綾談一談。

      三人喝的不少,易寒感覺差不多了,易寒毫不掩飾,直接道:“差不多了吧,我還有事要和紅綾小姐談一下。”

      兩個老頭早些時候偷聽到紅綾和易寒之間的講話,也知道兩人必定發生過什么事情,蒼狼帶著醉意道:“麒麟,你可不要太貪心了,否則這西夏要被你攪翻了天。”

      易寒笑道:“拓跋將軍,我會注意分寸的。”

      沙如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賀蘭的事情,心情有些沉悶,“蒼狼,來,我們繼續喝。”

      易寒勸道:“沙元帥,可不要喝的太多傷了身子。”

      沙元帥怎會聽勸,易寒也就不多說了,都活了這么大歲數了,這顧及那顧及還有什么意思,就算能多活幾歲又能怎么樣,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活著,早死幾年就早死幾年,又什么大不了的。

      在一名婢女的帶領下,易寒來到了紅綾所居住的院子,遠遠的就聽見紅綾練劍時發出的嬌叱聲,臨時抱佛腳又有什么用,還不如學賀蘭一般平靜自己的心神,從這一點可以看出紅綾的道行比不上賀蘭。

      其實紅綾又何曾不懂得這個道理,明天就要比武決斗,這個時候練武又有什么樣,她只不過借練劍發泄自己內心復雜浮躁的情緒。

      紅綾專心練劍,似乎沒有發現有人來訪,婢女剛要喊出聲,卻被易寒阻止,示意她退下就好。

      易寒不知道紅綾到底練了多久的劍,只是她的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漓,凝水般柔嫩的臉頰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由于身體出汗的原因,素綠的衣裳貼近身體,愈加突出她勻稱飽滿的動人身材,這樣子的紅綾透出幾分嬌艷,幾分嫵媚,幾分英氣。

      易寒只感覺自己與紅綾認識并不久,卻沒有陌生的感覺,或許因為兩人之間已經發生了某些事情。

      易寒站了一會,紅綾卻沒有理睬自己,他清楚紅綾不會不知道他來了,她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流之輩,她是一個高手。

      易寒朗聲喊道:“累了就歇息一下吧。”

      紅綾停了下來,朝易寒走了過來,身上散發著一種風韻迷人的氣質,盈立易寒面前,冷淡道:“你來干什么?”

      就是兩人初次見面時的冷漠輕蔑,但是易寒卻不這么認為,因為他能感覺到紅綾的眼神是一種看著熟人時才有的眼神。

      易寒笑道:“我想念你的吻,想念你的嘴唇。”

      紅綾一訝,因為這句話太主動了,太突然了,以至于她根本反應不過來,輕輕笑道:“那你可要趕緊的,或許過了今晚之后,你就永遠的吻不到了。”

      紅綾話剛說完,就發現易寒的嘴唇朝她吻了過來,什么時候他變得如此主動熱情了,早些時候她撩撥許久,易寒卻像個木頭一樣。

      紅綾立即感受到易寒的熱情,既然吻上了,她是個風情灑脫的女子,也不忸忸怩怩,立即回吻易寒。

      這個吻變得越來越激情,越來越狂野,哼聲,喘息呻.吟聲,嘴唇摩擦的嘖嘖聲,兩個人就似干柴烈火。

      紅綾情不自禁的摟著易寒健實的腰,易寒的手掌也不知覺的移動到她水蛇般的細腰,進而失控的撫摸她充滿質感彈性的臀背。

      欲.火燃燒著,越來越旺盛,紅綾的哼聲變得越發動聽撩人,讓人血脈噴張。

      這個吻就像是一場難分高下的決斗,兩人都已經氣喘吁吁了,但就是誰也沒有認輸先停下來,你吻我一口,我就吻你一口,你含著我的舌頭,我就含著你的舌頭,你來我往,又纏綿吮.吸在一起,彼此使盡了自己所懂得技巧,既想讓對方感受到強烈的快樂,又想借此來征服對方。

      易寒摟著紅綾的雙臂越來越緊,緊的紅綾感受到疼痛,忍不住哼吟起來,這叫聲頓時成為引爆易寒欲望的導火線,按住紅綾臀兒,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她那豐滿的酥胸立即緊緊的貼在易寒胸口,似乎在逆襲揉壓易寒身體,易寒感受到這動人微妙,心跳加快,抱著紅綾往走廊的屋檐下

      走去。

      易寒狂暴的舉止讓紅綾的一只鞋掉了下來。

      易寒將紅綾壓在走廊的墻壁上,手上用力一托,將紅綾的身體托高,后背臥貼在窗紙之上。

      易寒喘了口氣,紅綾嬌笑一聲,“這樣就累了嗎?大將軍。”

      易寒朝她臉容望去,那微微翹起的細長眉毛,那似嗔非嗔的動人眸子,那滲著汗水的嬌艷俏容,還有那充滿誘惑的笑容,還有修長脖頸下那動人的曲線。

      易寒眼神一凜,右手臂箍緊她水蛇一般的細腰,讓紅綾的身子向自己蕩來,束縛在衣衫之內的飽滿胸脯,搖晃出一波浪潮,啪的撞擊在易寒的臉龐,讓易寒有些頭昏目眩。

      紅綾雙腳趁機緊箍易寒腰部,小腳貼在他的后腰之上,那只早已掉了鞋子變得赤裸的玉足用腳尖將另外一只腳上的鞋子也踢掉。

      紅綾一對小腳調皮的撓著易寒的臀部,讓易寒感受它的靈巧纖柔。

      易寒呼吸變得粗重,喊了一聲:“紅綾!”

      紅綾嬌聲道:“將軍,你現在好威武,我動人嗎?”

      易寒點了點頭,他之所以只是緊抱紅綾,遲遲沒有下一步貪色的舉止,是因為他們彼此都擅長男女歡愛之道,在醞釀暴風雨到來的一刻。

      紅綾嫵媚一笑,心中感覺無比歡愉,我征服他了,我讓他為我而瘋狂著迷,其實她能夠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為她而瘋狂著迷,只是這個人是易寒讓她更加的激動。

      紅綾伸出紅潤的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剛剛吻的發燙發腫了的嘴唇,在這舉止看在男人眼中是充滿多么激烈的視覺誘惑,只聽紅綾嬌聲道:“那你為什么還一動不動。”

      易寒再次吻上了紅綾如花瓣般嬌嫩的檀唇,再者感受她那清香潤滑的香舌。

      由于動作激烈,那窗戶上的墻紙竟被壓破了,紅綾上半身朝屋內倒去,易寒剛要用力把她抱回來,紅綾雙腳卻箍著他的腰拉著易寒一起往房內倒去。

      “砰”的一聲,兩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易寒的雙手,一手護在紅綾的后腦和地板之間,一手墊在她的臀兒之上。

      易寒道:“你真大膽,撞傷了怎么辦?”

      紅綾笑道:“似你這么貼心溫柔的男人一定會保護我的。”

      易寒莞爾一笑,覺得她嫵媚中有些調皮可愛,女子永遠都是這么的動人,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文化的不同讓易寒感覺紅綾給他一種新鮮奇異的歡愉,西夏女子風情灑脫,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她們會表里如一,而大東國含蓄文化的氛圍下,大東國女子在享受男女之歡的時候卻擔心自己的姿態自己的語會不會讓愛人認為自己是放.蕩的,所以她們會掩飾,會羞澀,會放不開,對于愛人的挑逗撩撥,她們更羞于回應,一切在默默承受進行。

      男女之歡要享盡歡愉,就要共同營造溶為一體,沒有彼此,而不是一個主動一個被動。

      一個女子床上功夫要高超,要能將男人迷的神魂顛倒,經驗是其次,首先必須懂得在床上和男人調情,懂得用自己的語和表情來捉住男人的心,紅綾做到了,她不會感到羞恥,反而以此為榮。

      易寒要將紅綾抱起來,紅綾不情愿的“唔”的一聲,“就在這地上。”

      易寒有些訝異,“地上很臟。”

      紅綾嬌聲歡笑起來,“你滿身的酒氣,我滿身的汗臭味,還干著一些一會變得很骯臟的事情,那就臟個夠吧。”

      易寒笑道:“你從前就不墨守成規,喜歡跟男人玩一些新鮮刺激的嗎?”

      紅綾坦然應道:“是啊,不夠他們都不夠勁,猶猶豫豫的,不似你這般放.蕩,毫無顧忌。”

      易寒微笑道:“誰說我毫無顧忌。”

      紅綾好奇道:“你顧忌什么?”一語之后試探性的問道:“狼主嗎?”

      易寒笑道:“你怕了嗎?”

      紅綾輕輕一笑,“任何的刺激都需要付出代價的,倘若我因為而掉了腦袋,我一點都不后悔。”含情脈脈的看著易寒,“因為值得。”

      易寒笑道:“西夏女子都似你這樣懂得花巧語來哄騙男人嗎?”

      紅綾笑道:“在大東國,這種女人是壞女人對嗎?”

      易寒笑道:“世俗是這么認為的。”

      紅綾問道:“那男子呢?用花巧語來哄騙女人的男人世俗又是怎么的認為。”

      易寒想了想笑道:“世俗會認為這是風流倜儻。”

      紅綾突然道:“我心里只喜歡你一個,他們都是我的久鞋,我以后都不會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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