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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觀見易寒似乎不高興,先出聲問道:“怎么啦?”
易寒只顧望前走路,不去看她,淡淡道:“沒怎么了,就是心里有點不爽”。
驟然易寒感覺細潤如酥的濕潤在他臉頰蜻蜓點水一般滑過,不知覺的往臉上摸了摸,轉頭朝玄觀問道:“剛剛你吻我了”。
玄觀嫣然一笑,神態悠閑,淡道:“我不知道,你現在心情好點沒有”。
易寒心知肚明,偷偷吻我,還不敢承認,實在是太爽了,戲謔道:“玄觀,你什么時候要嫁給我”。
玄觀啞然失笑,“你啊,一個小小家丁卻妄想要娶小姐,被人聽見,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易寒訕笑道:“這是我的事,你愿不愿意吧”。
“我呀......”玄觀說話一般卻故意停下來掉易寒的胃口,直到他瞪大著眼睛,一臉迫不及待才道:“想嫁給你又不能嫁給你”。
“為何?”易寒一臉疑惑,心中暗忖:“你想嫁給我,難道還有別人能攔你不成,誰都知道你在府里可是太上皇,逢人都敬你三分”。
玄觀笑道:“你倒說說你有何資本迎娶我,難道要我往后跟著你編草鞋,在街口擺攤子嗎?”。
易寒哈哈大笑,“原來你是怕我養不起你啊,你大可放心,養十個你,都綽綽有余”。
玄觀輕輕搖頭,“易寒,你之才學不亞于我,身為男子卻應該一展抱負,卻不能碌碌無為,你明白了嗎?”
說到底玄觀還是看不起自己,雖被我所吸引卻嫌我地位低下,不愿意嫁給我,他何從不想成就一番大事業,可眼前時機卻無他立足之地,易家之人已經被釘上了永不錄用的記號。
玄觀見易寒神色猶豫,以為他風流成性,胸無大志,卻不知道他的苦衷,嘆息一聲,“別人都知道我琴棋書畫四絕,殊不知,只有琴聲才能表達我心中的愁落,棋藝才能證明我的智賢,書法才能揮灑我悠然,畫作才讓我更加熱愛這片河山,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我心,能容天地,我志,云伐長空,你身為男子豈能不如與我,這又如何讓我甘心委身于你”。
易寒淡淡笑道:“這么說你承認是我的婆娘了,玄觀請聽好,你的男人之志向,“血流成河,英雄安在,繁華一時鴻門烈,嘆興衰,悲為懷;東家方起西家敗,世態有如風云改。勝,天哀,敗,地憐,一顆菩提明心,何人能耀我風采。”
玄觀聞,停下腳步看著易寒,一臉喜悅,“你若有如此雄心,我甘愿在身后輔佐于你,我來耀你風采”。
易寒笑道:“夫唱婦隨嗎?”玄觀認真的點頭。
易寒拉住她的手,柔聲道:“這是男人的事情,我怎么可以讓你一個小女子糾纏于世俗打打殺殺之中呢”。
玄觀淡笑道:“就你剛剛這句話,我就放心不下,你可知道有時候女子比男子更冷漠,更可怕,更無情,永遠不要小看女子”。
易寒不以為然道:“你會這樣嗎?”
玄觀平靜道:“時勢所迫,要我殺人時絕不會有半點心軟,就算是我最親密的朋友”,眸子溫柔的望著易寒,輕聲道:“你害怕了嗎?”
易寒突然想問她,若是那個人是自己,她還會不會那樣做,想了想還是算了,免得聽到讓人不爽快的話,淡淡回道:“你都愿意隨我共赴黃泉,你不害怕,我又怎么害怕”。
玄觀突然別過頭,輕輕掙開手,繼續走著,道:“這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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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她雖沒將話說明白,易寒卻知道,在玄觀心中有些事情比死更可怕,沒有說話,像個護花使者跟在她的身后。
又走了一會路,玄觀突然道:“易寒,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易寒道:“說吧,只要我辦的到,一定答應你”。
玄觀淡道:“我要你明天就離開這里”。
“什么!”,易寒驚愕出聲,“你要趕我走?”,這件事情他自然能辦到,可是他卻極其不愿去做,心中后悔答應的太早。
玄觀轉身見他失落懊惱的模樣,嫣然一笑,“算了,暫時還不舍得”。
易寒心中暗暗慶幸,口上急道:“你說的,可不能再反悔了”。
玄觀似沒聽見他的話,沉默不語,美眸微垂,一臉思索,半響之后,美眸一亮,喜道:“我要讓你當我先生兼私人保鏢”。
易寒目瞪口呆,驚嘆道:“你的才學還需要有人當你先生”。
玄觀笑道:“傻瓜,這只是個身份,方便你來見我,我卻也不能讓你再去當那下人了”。
易寒反問道:“可是說出去誰信啊,一個府內的下人那有資格當你先生,說不定到時候弄巧成拙,我們奸情敗露就糟糕了”。
聽到奸情敗露四個字,玄觀氣的像小女子一般跺了跺腳,惱道:“我跟你說認真的,你怎么又來氣我”。
易寒妥協的攤了攤手,“你是小姐你說的算,只要你不怕到時候惹來風風語就好,影響自己的名聲就好,我非但無所謂,能與你親近咱還不拍馬趕到”。
聽他話中之意,卻是關心自己勝過他自己,微微笑道:“你放心,我做事又怎會魯莽而不計后果,我卻有辦法讓人相信你有資格做我的先生”。
易寒激動的握住她的手,“玄觀,還是你想的周到,讓我們又能卿卿我我,奸情又不會暴露”。
玄觀惱瞪了他一眼,道:“其實,我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只是母親與祖奶奶,我不卻能不考慮到她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