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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院外,普天大地,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李玄觀是他們心中神秘的存在,看不見摸不著,恍若神仙一般是別人飯后茶語,卻高高在上,觸碰不到,嘮嘮叨叨的多,連三歲小孩子識的玄觀之名,這樣一位女神,居然是個女淫賊,真相往往是殘酷的,易寒隱隱瞄了她幾眼,我都不想褻瀆你的,為何你非要褻瀆自己呢,心口隱隱作痛,泡上一個女淫賊跟泡上一個仙女,檔次可差了好幾級,我寧愿今晚沒有出來,讓她在我心中再美好一段時日。
兩人并肩而行,玄觀淡道:“你為何這般看著我”,他的眼神似貪婪又似痛惜,男子見了她,神態各異,或假裝清高,或一臉癡迷,或驚訝,或驚喜,獨獨從來沒有見過他這種眼神。
“唉!”易寒重重嘆息一聲,沒走幾步,“唉!”,又嘆息一聲,搞的玄觀都有點摸不清頭腦,以前是別人揣摩她的心思,風水輪流轉,現在卻輪到她要去揣摩別人的心思。
揣摩不到,卻問道:“你為何嘆息?”,以前是不想問,想問的時候,干凈利落不拖泥帶水,忸怩作態。
易寒朝她望來,玄觀驟然迎接上她的目光,心弦微動,一股怪異的感覺撓著她的心頭,讓她笑也不是,惱也不是,怒也不是,假裝鎮定也不是,卻是不知所錯,眼睫毛輕輕眨了幾下,平隨的纖手突然去捉自己衣角,純情的臉嘴角一絲隱隱春.情泛動,腳步加快,卻是領先易寒半個身位而行。
不愧是女淫賊,挑逗的手段高超,先用眼神暗示我,“來吧,反正你的雙手閑著也是閑著的,賞花不摘花可不好”,再用嘴角的那絲隱蔽的春.情傳達信息,“快來搞我,我春.情涌動,芳心難耐了”,最后一招更毒辣,居然用那又渾又圓的臀兒勾引我,任誰在皎潔月色下發現前方兩片肉.瓣在你面前顫啊顫,且伸手可及......
咕咚,易寒咽了一下口水,幸虧這密碼被咱給解出來了,也不枉在花叢白混了這么多年,伸出罪惡的雙手,用力朝玄觀雙瓣捉去,意料之中,一聲“啊!”的叫聲響起,似驚訝又壓抑,“嘿嘿,這么有肉感,這么有彈力,還這么大,實在是遠勝奶.子的極品,聽她叫聲,一定是爽到骨子里了,女淫賊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是女人,舒服就會叫”。
李玄觀緩慢的轉身,易寒捉住她的臀兒不放,她轉身自己也跟著轉身,還是在李玄觀的身后,易寒從她背后訕訕問道:“爽吧,告訴你,我這手法,全金陵就找不出第二個來”。
李玄觀的聲音淡淡傳來:“全金陵找不出第二個向你這般大膽的,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就死了”,身體突然受到侵略,敏銳的自我反應讓她差點殺了易寒,用暗勁震開易寒雙手,緩緩轉身。
易寒望著被震的發麻的雙手,驚嘆道:“天啊,竟有如此彈力”,抬頭望去,卻發現玄觀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一臉淫.蕩,看他的眼神怎么說呢,似冰冷又冰冷的不夠徹底,有溫柔偏偏又不夠勁,怎么說呢,欲休罷而不能。
易寒問道:“怎么?你不爽?是太重了還是太輕了?沒道理的啊,我的手法,誰嘗誰知道,絕對是真金白銀的手”。
玄觀對他又恨又愛,輕聲淡道:“這一次就算了,以后不能這樣了”。
易寒卻著急起來,“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指出來,我改良一下還不行嗎?”他剛剛才初嘗甜頭,沒有深入感受,你讓他罷手,如何能甘心,玄觀屢次縱容,卻讓易寒更加誤會,完全不知道玄觀心中已經有他,將自己當做他的婆娘,自己的男人欺負自己,雖能輕易的將他打成連自己都不認識,可是一個婦道人家怎么能動手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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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男人呢?是的,知書達理的玄觀絕對不會動手打易寒分毫,若是生氣最多也是不去理睬他,不假顏色,中間那層關系還沒揭開,玄觀卻已經將自己定位為一個賢妻,天尊地卑,男尊女卑,此乃夫綱倫理。
玄觀苦笑不得,以前自己心若止水,自從遇到他,卻時時刻刻被攪的心亂如麻,一會喜一會憂,這人啊,聰慧如斯,難道還看不出我玄觀一顆心已經系在他身上,他若永遠這樣,莫非要我親自對他明,他對我雖有愛,卻是使然,美色摧心,我要的卻是情愛,一絲苦澀掠過心頭,他再如何齷齪,如何下流,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玄觀只能用恨其不爭的語氣道:“好歹你算是個才學不弱的人,卻半點也不尊禮儀教化,卻是為了嘩眾取寵還是張揚個性”。
易寒莞爾笑道:“原來你是不喜歡,并不是我手法不好,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卻還是要先問一問你,你喜歡嗎?”,這個問題讓他很糾結,混飯吃的手藝若不好那混個屁啊。
這卻叫玄觀無法回答,從身體層次講,麻麻的很舒坦,可從尊嚴上來講,卻是無法接受被一個未行大禮的男子如此欺辱,她的道德觀念深入心中,這也是為什么當初會有殺易寒地念頭,眼下這個男子還要逼她說出感受,那不堪出口的感受,她忘記了生氣是什么滋味,此刻,這種情緒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不假于色,冷道:“我不用你陪我散步了”,最好他滾的遠遠的,不見到他就不會這般心煩。
易寒卻走近她,“怎么啦,這是怎么啦,剛才還好好的,都說好一起賞花的,不就占了你的便宜,沒有讓你占回去”,快步走在她的前面,擋住她的去路,將背后露給她,不情不愿道:”好吧,讓你這個女淫賊爽一下”。
玄觀望著他翹起的臀部,一臉窘迫,三番五次欺辱自己,真的被氣的夠嗆,也顧不得什么婦道,夫綱倫理,一腳狠狠踹去,易寒被踹的向前踉蹌幾步,才穩住身體平衡,摸了火辣辣的臀部,道:“輕點,我摸你的時候那有這么用力,太急色了點”。
玄觀目瞪口呆,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我急色?鬼才稀罕你啊”,女子又嗔又惱的嬌態是天性,就算是玄觀,以前也只不過是沒人能夠觸發她。
玄觀這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女子天性卻讓易寒呆呆無神,比第一次見她還要驚艷,由衷道:“玄觀,你真美,美的連天上的月兒都要羞愧”。
一股甜蜜在玄觀心頭流淌,她等得就是這句話,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傻瓜總算開竅了,今生她再無遺憾,那知易寒后面還有話,“你為什么要當女淫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