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府與陳知州兩位知道內情的人卻大吃一驚,心中憂慮,這架勢該不會是那位王爺皇子微服出行吧,低著頭不敢朝易寒望去。
易寒大搖大擺的走入院子,馮千梅緊跟其后,突見石子小徑血跡斑斑卻皺起眉頭,再看這明顯經過修補與原來顏色格格不對稱的一個又一個補洞,窗戶也重新更換成新的,比原來華麗,卻失去了原來古樸的味道,眉頭皺的更厲害,若不是馮千梅在此,他都不敢相信這是他環境優雅清靜的宅子。
徑直朝拂櫻的房間走去,用力踹開房門,拂櫻淡淡朝門口處望來,見是易寒又回過頭去留給易寒一個冷傲的側面,繼續干一件易寒如何也猜想不到的事情,弄著針線作著女紅。
易寒一見就來氣,外面搞的一團糟糕,你卻還有如此閑情,悠閑淡然的做著這些事情,帶著怒氣,冷道:“你在干什么”。
拂櫻繼續擺弄針線,冷冷清清的聲音傳來:“給你做件衣衫”。
易寒微一呆滯,恢復嚴肅問道:“我是問你在我宅子里都干了些什么”。
拂櫻似乎連頭懶的抬起,認真的拆著那些縫的歪歪斜斜的針腳,很顯然她并不精于此行,越拆越糟糕,分神淡淡應道:“有幾十個人要來搗亂,被我殺了”。
易寒大步流星走上前,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之上,“啪”的一聲響起,怒道:“殺人很好玩嗎?你把他們趕出去就是,為什么要殺人,你可知給我惹來多少麻煩,現在外面滿是官兵
和衙役”,手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媽的太用力了。
盡管易寒此刻怒火中燒,拂櫻卻依然不打算抬頭正視著他,這種漠視他的憤怒,讓易寒很不爽,拂櫻淡淡的聲音傳來:“他們用那種眼神看我就必須死”。
易寒伸手搶過她手中的衣衫,隨手扔到地上,怒道:“抬頭看著我,你有沒有感受到我現在非常憤怒嗎?”
拂櫻站了起來,朝地上那未縫制完成的衣衫走去,撿起,放好,這才坐在易寒的對面,抬頭看著易寒,淡道:“我感受到了,你要打我嗎?”
易寒最氣不過她不以為意的表情,揚起手,冷道:“你別以為你是公主,我就不敢打你”。
拂櫻冷笑一聲,“你可以試一試,從當年你推開我那一刻,我就再也不怕你了”,手掌輕輕在桌子上一拍,支撐易寒手掌的桌子頓時化為片片碎屑,易寒失衡,踉蹌幾步這才穩住身子。
拂櫻與脫俗都是極端的女子,一個冷若寒冰,一個又癡的讓人無法理解。
易寒走了過去,托起她的下顎,瞪著她冷道:“你真的不怕我嗎?”
拂櫻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淡道:“不怕”。
易寒伸手朝她胸襟捉去,用力一按,問道:“怕不怕”。
拂櫻臉色頓時一變,眼神莫名閃過一絲陰冷的神色,待見到易寒的容貌,卻慢慢變的平靜下來,任何男子動她那個部位,非死不可,可這個男子,她卻無論任何也下不了手,甚至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她覺的自己不害怕他,可依然畏懼他的威嚴,甚至當他欺辱自己的清白時,依然無法還手,親密大哥哥的形象已經深入內心,就算她變的如何強大,依然改變不了,這一次她卻沉默不語沒有回答。
易寒緩慢的解開她胸襟之上的扣子,外衫退去,潔白如玉的肌膚之上覆蓋著一件綠色褻衣,浮凸的身子隱藏其中,胸口凸起之處,繡著兩朵精美絕倫的梅花,含苞待放又是如拂櫻一般高傲清艷。
易寒手移動到她脖子背后,捻著她褻衣系帶的結子,冷道:“怕不怕”。
拂櫻臉上表情依然冰霜如玉,可是這氣質高貴的俏臉上不合適宜,幾點清澈晶瑩的淚珠正悄悄在她眼角滑落,矛盾的是卻沒有半點柔弱之色,相反她的神情是那么的淡漠,可是臉上的淚水是那么的耀眼,淺淺聲音傳來,“世上其他之人我都不放在眼里,唯獨你能侮辱我,卻能輕易傷透我心”,一臉決然看著易寒冷冷道:“我不怕你,你再問一萬遍,我依然是這個答案”。
拂櫻的表情和聲音頓時觸動易寒的心懷,感覺五味雜陳,那個粉嫩白皙的小女孩,那個一頭烏黑頭發,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透露信任的眼神,那個走到那里都要緊緊拉住他衣袖,依戀著他的小女孩,此刻已經成長為一個冷艷絕倫的女子,她不再那么單純,她變得多愁善感,她不再見到他便露出快樂的笑容,相同的是,她的眼淚依然能刺痛自己的心。
拂櫻的表情依然是那么淡漠,那么的冷傲,彷佛天底下的人都不放在眼里,此刻她勸情不自禁的去拉著易寒的衣袖,那雙手顯得那么纖細柔弱,又那么堅強有力,似乎深深迷戀其中,又似乎看到希望,絕對不容許再失去的信念。
此刻的易寒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他內心被拂櫻的冷漠所蠱惑,他的情.欲又被拂櫻的美色所撩撥,此刻他是憤怒的又是貪婪的,他要征服倔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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