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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櫻這個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自己不惦記心里卻總擔心別人惦記,說不定突然冒出一個風流瀟灑,武功天下無敵的美男子俘虜了她的芳心,到時候自己可哭的沒處找理去,思前想去,放在自己的后院還是不夠妥當,應該把她的心也牢牢綁在自家后院,有了哥哥妹妹這層關系,這冷冰冰的美人,就容易對付的多,至于是否濫情,自己早就爛人一個,何必假清高,對,我要把內心的貪婪,完全暴露出來,我要告訴她,我非但要擁有你還有擁有其她女子。
半響之后,來到城南富貴人家的聚集地,剛拐入巷口就看見以自己宅子為中心駐扎著無數官兵,看這些官兵的衣著氣勢卻顯然不像是平時街道衙門維持治安秩序的官兵,這是一班訓練有素的士兵。
看著兩個士兵一臉威嚴把守著進入自己必經的巷口,易寒卻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剛要進入,兩個士兵長槍一格,冷道:“此地已經列為軍事禁區,閑雜人等一律不許進入”。
這就怪了,我家門前的巷子成了軍事禁區,那老子還回個屁家,他一臉不悅,正要解釋,這個時候從后面匆匆趕來一班人,當頭一人身穿朱色公服,腰束革帶,頭戴烏紗帽,腳踏革履,看樣子是個官還是個不小的官,看他朱色公服,至少在七品之上,旁邊是一個師爺打扮的男子,身后跟著十來個衙役,急色匆匆快步走來。
這當頭之人乃是金陵知府林知世,剛剛他在書房辦公,驟然聽聞城內一處宅子發生了幾十條命案,更讓他驚訝的是自己派來勘察現場的衙役居然被一群士兵給扣押了,心中發生了大事,便立即召師爺隨同匆匆趕來,路上卻越想越蹊蹺,自己為官多年還未曾見過這等事情。
來到巷子,見一個青年男子立在巷口,臉帶微笑,一臉從容,與周圍蕭肅的氣氛格格不入,正欲問話,身邊的師爺先一步厲聲問道:“你是何人,不知官府辦事理應回避,何故立于此處”。
易寒卻不理會那師爺,朝正主拱手道:“大人,這前方是草民宅子,剛歸家卻被攔在這里,卻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心中也是疑惑的很”。
林知世臉上一絲好奇,道:“前面發生了幾十人的命案,你即使此宅主人,也脫不了干系,先跟在我身后隨我進去,等事情查明之后,再行定奪”。
知府前來,那站在巷口的兩個士兵卻不敢阻擋,這大人卻要比他們的指揮官大上一級,易寒臉掛微笑隨知府一干人等走進巷子,心中卻好奇,為何自家宅子會發生幾十人的命案,甚至還牽扯到地方軍隊,難道是城外山賊潛入城內,被這幫士兵圍追堵截,擊斃于此,想來想去卻總感覺不同情理。
前方一位身穿知州官府的大人,正親自指揮士兵從易寒的府內搬出尸體,瞧他年紀三十左右,滿臉胡渣,時不時怒喝幾聲,舉止粗魯不拘,從府內搬出來的尸體,血肉模糊,斷手殘肢,旁邊那幾名被扣押的衙役,看了一眼之后,別過頭,不忍再看,易寒心驚,何人下手如此毒辣,這種殺人手段明顯是出自江湖人士之手。
林知府走近,便責問道:“陳大人,何故扣押我的衙役,還有這是我的管轄的范圍,就算發生天大的事情也理應由我來負責,你又為何帶兵出現在這里”,兩人一個是金陵的行政長官,一個是金陵周邊的軍事長官,職權分明,本來就不該出現這種越權的行為。
陳大人爽朗一笑,拱手道:“林大人,下官這也是奉江蘇提督軍務糧餉兼巡撫事李大人的命令火速趕來,這李大人明日便會從杭州趕到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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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世大吃一驚,什么事情竟能引日理萬機的總督大人親自前往金陵,很顯然,幾十條人命的分量絕對不夠重。
陳知州道:“林大人請借一步說話”,兩人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里,只見那陳大人在對林知府低聲說些什么,林知府一臉驚訝,失聲喊了出來:“什么”,卻點了點頭,臉上的威嚴變成卑屈。
兩位大人走了過來,林知府指著易寒道:“這便是這所宅子的主人,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笑道:“草民姓易名寒”。
陳知州喃喃道:“易寒,這個名字怎么聽著有點耳熟”,思索片刻無果,便朝易寒淡道:“此地已經被軍隊征用為軍事禁區,我會給你一百兩銀子作為補償,你速速離去”。
易寒心中苦笑,一百兩銀子還不夠賣他宅子的圍墻,這兩個大人他卻根本不放在眼里,易天涯什么身份,曾經的一品大員,他都沒有怕過,淡淡道:“若草民不答應呢”。
林知府厲聲道:“大膽,你這宅子發生了幾十條人命,你可知若追究下來,你也逃不了干系”。
易寒不抗不卑道:“大人,你這是在威脅我,草民身家清白卻也不怕”。
素來民不與官斗,瞧此人這等姿態卻顯然見過世面,面對他們二人絲毫沒有半點尋常人家的膽怯,想到這里陳知州用商量的口氣道:“這樣吧,我再加一百兩,你看如何”。
易寒放.蕩哈哈大笑,“大人,不如你加十萬兩如何,我倒可以考慮一下”。
林知府怒喝一聲:“放肆,來人啊,將此人擒下”。
話畢,四個衙役上前就要將易寒擒拿住,這時,馮千梅走了出來,朝易寒弱弱道:“老爺,她請你進去”。
陳知州急忙大聲喊道:“慢著”。
易寒卻怒道:“怎么說請,這是我的宅子,若說請字,也是由我來說,好心讓她住幾天,就給我搞出這么多麻煩事,最后還要霸占的我宅子,看我不把她趕出去”,說這話的時候不看馮千梅,卻有意無意的朝兩位大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