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覺得自己真是有些扭曲了,哪怕是人家說他只是個小的,他竟然也不生氣,甚至還有點暗爽。′q!u.k\a`n\s~h+u¨w?u′.+c,o^m*
雖然說這姑娘的道德不怎么高,但是眼光不錯,一眼就看出來他和月初非常般配了。
至于大小先后什么的,齊鐵嘴倒不是特別在乎,反正他已經是落后二月紅和陳皮一步了。
況且俗話說愛情里面沒有先來后到,他要是能上位,證明月初喜歡他,要是暫時不能上位,那也是他本事不夠。
所以無視掉二月紅一下子變黑的臉色,齊鐵嘴臉上的笑容有種自顧自的蕩漾。
不過其實聽見了尹新月說話的張啟山和張日山也在笑,他們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暗爽,只能講這外族人和他們張家麒麟女確實不夠相配。
而他們張家人之間的氣場又太合了一些,竟然讓這小姑娘誤會了。
不過,人小姑娘說的也是實話,二月紅確實沒有正室做派,哪家好男人會大庭廣之下跟女人動手動腳的,也怪不得人家錯認。
要他們說,二月紅確實該改改自己的脾氣了,月初這還沒怎么樣呢,就已經受不了了,恨不得將他們關系鬧得人盡皆知。¨蘭`蘭·蚊\血¢¨醉.芯!漳\潔?埂-新*筷*
這又不是多光彩的事情,男未婚女未嫁,還是該注意點影響的。
張啟山和張日山的腰板不自覺挺直了一些,雖然是被誤會了,但剛才還覺得有點賊眉鼠眼的小胡子姑娘一下子就眉清目秀起來了。
“這位先、姑娘,大家萍水相逢,你未知全貌,急于點評的做派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啊。”
二月紅沉了臉,近期他對名分這東西尤其看重,尹新月真是觸到他的霉頭。
因此他剛才還夸尹新月反串小生能有不小成就,現在一下子就變了臉色,稱呼尹新月的時候還裝模作樣的卡了一下,似乎不曉得怎么稱呼她一般。
有種隱隱的高傲和百分百的陰陽怪氣,有些話不明著說出來,反而比直接說出來更讓人不舒服。
尹新月從來都是不委屈自己的性格,有點見慣了體面人被慣壞的大小姐脾氣,在生意場上她不是不能低頭,只是在無關利益的現實環境里,她還是需要人捧著提供情緒價值的。
至于忍一下這類讓人惡心的詞匯,也從來不在尹新月的字典上。.d.n\s+g/o^m~.~n*e?t~
被攻擊之后,尹新月不把人咬下一塊肉來是不肯罷休的,生意場上是這樣,做人也是這樣。
尹新月深吸了一口氣,反擊來的又急又快,簡直就跟被點燃了的爆竹似的,說道:
“聽見了?嘖嘖嘖,你這心態不行啊,識大體的男人就會當自己沒有聽見這回事。
天下女人一家親,我看你們吵的樂呵,一點也不顧忌漂亮姐姐的面子,在人多的火車站就這么讓漂亮姐姐難做,還指不定在家里怎么鬧呢。
我確實是多管閑事了,但是我也不能看著漂亮姐姐就這么被你們糊弄啊,今天就算是漂亮姐姐不認我這個妹妹了,我也一定要說的,你們這種爭風吃醋的戲碼實在上不了臺面。
姐姐或許是性格好能接納你們,但......”
“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