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于情分還是任務,謝九爺這個人她都是會救的,只是以她的眼光來看,謝九爺之前的身體條件并沒有小花說的那么差,說被女色掏空身體更加扯淡。
就算是戒毒和受傷撞在了一起,反應也不該這么大,謝九爺總不會那種為了顯示戒毒決心,在戒毒之前把所有毒品一股腦用在自己身上的蠢貨吧。
月初搖了下頭,說道:
“我一早就知道啊。只是我認為,就算是你貿然要戒藥癮,你的身體也不會衰敗的這么快的,先前你受傷的時候,我不是還給你紅藥了嗎?按理說,傷的應該也不算重啊。
你再仔細回想回想,回來之后有沒有碰過什么之前不常見的東西,會不會有人想害你呢......”
月初還是傾向于這是設給謝九爺的連環套,只可惜最近陳皮他們查水蝗,還沒找到明顯的線索,要不然也能知道為什么水蝗突然盯上謝九爺了。
“一直知道?”
謝九爺的嘴角扯了扯,臉上說不清是在笑還是哭,只讓人看了難受。
“老爺!你醒了!”
“九爺。”
老管家和張啟山接連進門,老管家一下子就撲倒在了謝九爺床前,張啟山倒是慢悠悠的沖著謝九爺點了下頭,才將目光轉向月初:
“月初,許久不見了,希望這次將你貿然請來,沒有嚇到你。”
不得不說,看見清醒的謝九爺,張啟山是松了一口氣的,不枉他特地拖住老管家的腳步,讓月初有發展的時間。
他也知道之前謝九囑咐過老管家不要打攪月初,在好心情的驅使下,張啟山還不忘替老管家打一下圓場。
他相信僥幸不死的謝九爺,是不會責怪他將“神醫”請來的。
“沒有,只是,先前謝九爺到底是怎么、生病的,一下子身體就壞的這么厲害,你們有什么頭緒嗎?”
見謝九爺似乎陷入了什么emo的狀態,月初也不追著問了,正好進來兩個人,問病人可能不如問旁觀者更清楚。
“我們老爺,他,他......”
老管家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目光一下子在謝九爺身上,一下子在月初身上打轉。
他是知道自家老爺的,要不是為了不讓月初發現他不堪的一面,老爺也不會一直拒絕他們請月初小姐過來了。
月初一見老管家的模樣,就知道這回問話又沒用了,抬了抬手有些不耐煩道:“算了,你直接和我講,為什么咱們九爺突然就要戒藥了吧。”
老管家目光猶豫的看向謝九爺,這時候必須得他們家老爺自己拿主意了,只可惜謝九爺自己都自身難保,眨了眨眼睛,慢慢將頭低了下去。
“老爺!老爺他......他是......”
老管家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搖了搖頭,自家老爺這模樣,分別是與月初小姐沒可能了,但偏偏又被人家吃的死死的。
老爺自己都投降了,那老管家除了說實話還能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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