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并沒有多想陳皮夫人的小動作,雖然她自己就能非常快捷穩健的停在原地。
也不需要陳皮的幫忙,但是人家有心幫忙,月初總不好再責怪別人的,那她成什么人了。
其實依照月初對身體的控制能力來講,什么跑步的時候沖過頭,撲進別人懷里的動作真的很難做到。
要是真出現這樣的一幕,那只能是她故意想這么做。
等到了那個時候,哪怕是抱著陳皮骨折的胳膊,月初也能越過陳皮撲進別人懷里的。
只是月初此刻是沒有這種想法的,也沒有多想時刻牽掛在她身上的目光。
和陳皮一樣,月初的的大半心神都已經掛在了陳皮的傷口上。
她沒想到陳皮會傷的這么嚴重,要是早知道的話,月初想她大概是會多掙扎一下,多受累點。
至少就像陳皮說的,再苦一苦傘劍,挖個洞之類的呢。
但是因為她并沒有受太重的傷,雖然在打殺紙人的時候,月初是用了一些輕功的,可她真不認為紙人棘手,只是覺得又麻煩又累。
就像是游戲里獎勵少又不得不過的小怪關卡似的。
其實這段時間內,月初最擔心的大概是齊鐵嘴,但齊鐵嘴的輕功實力或許并不弱于她,紙人又不難摧毀,只要找準了機會,撕了那些紙人并不難。
陳皮就不用說了,他是遠程攻擊型選手,先前一下好幾個紙人腦袋,能在他的九爪鉤上串成串,就算紙人有少量的升級,那也就是游戲里的十級小怪變成十二級小怪的模樣。
在月初的認知里,恐怕那些紙人根本就沒辦法靠近陳皮的身體,就更提擔憂陳皮會受重傷了。
而張日山和張啟山,雖然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在身上,但他們可是張家人,張家人的訓練強度月初也是有所耳聞的。
她本來以為他們就和自己一樣,只是勞累了一下。
怎么能想到一堆紙人就讓大家集體滑鐵盧呢?
難道是碰見的東西不一樣?
月初抓著陳皮的手臂看了看,剛才他伸手攔自己時候,那血腥味都沖到她鼻子底下了。
衣袖下的傷口像是被很鋒利的刀片切開的,雖然平整但是非常傷的非常深。
看傷口的情況,陳皮要不然是沒來得及反抗,要不然是根本沒反抗,否則不會傷的這么整齊。
傷口不大,但足夠深,現在還有血液在滴滴答答的流,只是藏在黑色的衣服里并不明顯。
月初不滿的皺眉,揪著袖口的動作都輕柔了很多,責備道:“你們那邊是怎么回事?怎么傷的這么重,又一起過來,是掉進一個陷阱里去了?”
月初的問話雖然有些質問的味道,但總體還是心疼的情緒占多。
她一邊這么問著,一邊給陳皮手里遞了瓶紅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