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愣了一下,沒想到月初是為了他、特——地、趕回來的。
這一句話里面全是重點,陳皮一時之間,都有點反應不過來,該怎么說呢。
說他擔心月初有別的計劃,所以知道月初的下落后沒敢直接上門。
說他其實叫了人在謝府附近盯著,他才能這么快的知道月初要往紅府來。
說不必特地來紅府找他,哪怕師父不在府里,但是那里也全是師父的影子,陳皮不是很喜歡。
說要是下一回他先知道月初的下落,肯定會先去找她,絕不會像現在這次一樣,讓月初先來找他。
所以在月初心里,他也是有點重要的、對吧?
陳皮的唇角翹了翹,又飛快的收了回來,他心里隱隱約約知道,月初大概就是這么說說而已,但偏偏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和想法。
陳皮粉兩瓣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就怕被月初看穿弱點,那下次月初要敷衍他就更容易了。
于是等他再松開唇瓣的時候,嘴唇紅艷艷的,就跟吸血鬼似的。
加上陳皮偏向陰郁的氣質,黑發的冷白皮,倔強的眉眼,還真的讓月初的眼神晃了一下。
當你知道一個人對你有意思之后,你很難不去猜他到底是什么時候對你有意思的。
而這種想法,從產生的開始,就帶上了曖昧的光環。
月初不動聲色的移了移目光,為自己的意志力羞愧了一下,她發現有些事情是不能想的,越想就越忍不住去在乎。
在現代的時候,她雖然也苦惱,但因為時間并不緊迫,月初就能把陳皮喜歡她這件事放在大腦的角落里。
但是現在回了民國,哪怕是二月紅還在外地的當下,她反而對這件沒來得及發生的事情,產生了緊迫感。
于是月初也不想和陳皮在拐角浪費時間了,不等陳皮的回答,輕哼一聲,將糕點袋子甩進陳皮懷里就朝著紅府走去。
謝靜給月初選衣服的時候,因為拿捏不好月初的尺寸,她躺在床上,哪怕赤身裸體,但就要這么給她量尺寸,對謝靜而也是有點困難的事情。
當軀體被改造的近乎完美的時候,害羞這種情緒就無關男女了。
所以謝靜從謝家的店里給月初選的衣服,絕大部分都是洋裝。
今日的月初就穿了件嫩黃色的洋裙,在秋日里,她小快步走開的身影就像是一只翩躚的蝴蝶,裙擺被她的腳步踢起,在秋日剛升起不久的陽光照耀下,就連背影似乎也在發光。
陳皮的腳步頓了一下,下一秒無所畏懼的跟了上去,他的手腳快的很,不管是什么樣的蝴蝶,都能抓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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