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有點奇怪的湊近陳皮看了看,問道:“不高興了?”
總感覺他剛才有點過于沉默了,雖然陳皮原本也不是多話的人設,但是有時候氣氛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搜索本文首發獎勵一把
心情好的時候,哪怕彼此都不說話,感覺上也是輕松的,但是心情不好的時候,那種沉默就近乎壓抑了。
而剛才,陳皮突然沉默的點頭時,給月初的感覺就很奇怪,在那一個瞬間,月初感覺到了危險。
但是......
月初雙手抱胸,那袋子已經被她劃給了陳皮糕點在她的手上漱漱作響,冷冷的看向陳皮,說道:“ok,既然你沒有不高興,那就輪到我不高興了,說吧,突然攔住我是要做什么,招呼都不打一聲。
你這是和我太久沒見了,打算給我來個下馬威還是怎么的啊?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我可是會去和紅官告狀的。”
陳皮有點不高興的皺了下眉,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就是不喜歡月初這種似乎永遠都和他師傅站在一起,自詡是他長輩的模樣。
但是陳皮又很清楚,他大概是不能把這種不高興說出口的,要不然、月初會逃走的。
就像月初總能拿捏住陳皮干這干那一樣,陳皮有時候,也能敏銳的察覺的月初在意或逃避的那個點。
憑借著野獸捕獵般的直覺,陳皮飛快的舒展了眉頭,估摸著月初的身高,大概不能很快的看清他的表情,也學著月初的樣子雙手抱胸,惡聲惡氣的說道:
“你也知道我們好久不見了啊,這些天躲在謝家干什么呢,這么久才回來。”
這簡直就像是撒嬌,陳皮要是真冷下聲的話,在道上還是很能威懾敵人的,但偏偏面對月初的時候,他總是不自覺的放軟音調,于是這質問就變了味道。
就像是狼崽子得不到關注后的哀嚎,雖然話里的內容有點嚇人,但是陳皮這個人卻嚇不到月初。
在月初的心里,陳皮的形象早已經從一開始的:嘴臭但是十分會烤甜紅薯的老頭,變成了愛炸毛但是也能哄一哄的烤紅薯大師。
眾所周知,當一個人或是動物和炸毛扯上聯系之后,就很難再帶給旁觀者恐懼了。
所以雖然月初被陳皮突然的問題,打斷了使用連環難纏小妙招,讓陳皮討厭自己的施法。
但她的思緒也確實被陳皮帶著飄走了。
為什么躲在謝家?當然是為了躲人啊,這有什么好問的,明知故問的人最討厭了,陳皮學什么不好,竟然學謝九爺。
但是面上。月初肯定不能直接這么說,畢竟陳皮現在的腦子,你說讓他曲解語意、栽贓陷害、威逼恐嚇......那大概是可以的。
但要他像謝九爺似的,腦筋一轉就能換個說話,那恐怕還是有點難的,于是將話題拐了個彎。
問道:“不對啊,你怎么知道我這些天躲在謝家的,那你怎么不來找我呢,還要我特地趕回來紅家一趟。”
月初又神氣起來,沖著陳皮仰起頭要一個說法。
倒打一耙這種辦法,月初還是運用的很熟練的,在人精堆里混的時間長了。
月初也無師自通了一點不內耗自己的做法,當然離陳皮這種天一地二他第三的這種天生老子型人才還是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