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關于迷信和秘密的事情,月初可不認為謝九爺會在乎。
雖然之后的謝家給國家的捐款很多,但那只是給國家投誠的獻金而已,能換個民族企業家的名頭。
但現在還沒建國,沒有統一的政權,謝家在此時,更多的應該還是想在詭譎局勢中保全自己而已。
畢竟謝家雖然是愛國的企業,但不管是謝九爺還是謝雨臣,對他們到底是因為什么發家的,心里還是很有數的。
不管土夫子這個名號修飾的怎么好聽,也改變不了他們家養了很多盜墓賊的事實,有這種陰暗面的存在,要是不提前表現表現,恐怕真會見官。
賊肯定是怕官的,到時候就不知道是什么風景了。
所以沒有人引路,謝雨臣他們可不會貿然進入政壇。
所以現在的謝家,也是在兩個黨派之間來回游走的,那么密碼,反而是謝九爺會故意忽視的物品。
因為他誰也不想得罪。
謝九爺并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恐怕要不是她穿著整齊,看起來有點富貴的氣質,身邊又帶了個兵器,還一看就不是尋常人能駕馭的那種。
月初很懷疑只靠當時謝九爺的良心,很大的可能是根本不會為了她停車的,愿意繞路已經是謝九爺對他家汽車最大的仁慈了。
更不要說下車把她帶回來,還給她安排了細心的傭人伺候,算是間接救了她一命。
但現在,知道什么懷疑的先后順序似乎也沒什么用了,反正現實就是她暴露了。
就這么輕易地,被才見了一面的人看穿了身份,這可真是、難以喻的滋味啊。
謝九爺就端坐在月初的對面,看著她的表情一陣陣的變化,見月初還有些不服,也只是笑著寬慰道:“好了,吃點菜吧,別生悶氣了。
吃飯的時候生氣對胃不好,廚房特地給你做的菜,我都沒這個待遇,你總要賞臉的。
既然你已經給了理由了,那之后的問題我就不問了,就把心放下吧。”
月初靠到椅背上,看著謝九爺夾菜時遞過來的手,突然有點不明白的問道:“你前面鋪墊了這么久,就是為了讓我多吃兩口飯?”
謝九爺緩緩抬了下眉毛,有點不理解月初的腦回路,怎么她以為自己在威脅她、吃飯嗎?
現在的小孩子,還真是有點可愛啊。
但謝九爺還是很誠實的答道:“不是,只不過,謝家這些帶了標志物的繡品,除了自用就是送給親近的好友,你既然無害,我自然愿意信你。”
謝九爺的信任當然是有前提的,況且他只是不繼續追問,不代表他不會繼續查下去。
現在的小年輕啊,就是有點浮躁了,輕易就被人看穿了內心,還不愿意承認自己的破綻,這可不好啊。
知錯就改,才是好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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