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頓飯到最后,月初也沒和謝九爺說她的真實身份。搜索本文首發今晚吃雞
雖然月初也不覺得她作為謝九爺孫子的好友這件事,有多難說出口。
但一想到謝九爺前面給她玩了一出鴻門宴,她就不怎么高興。
明明看出來了她內心已經很不爽,甚至沒胃口吃飯了,還掛著長輩的笑容一個勁的給她夾菜也很討厭。
這人看起來最多三十歲的樣子,還擺出了七老八十的做派,月初除了吐槽已經懶得評價他了。
為了讓自己不至于忘記謝九爺的救命之恩,月初認為至少三天,她都不能看見謝九爺。
要不然,她可能會忍不住對謝九爺動手的。
畢竟她還是個愛面子的小女孩,謝九爺惡趣味的欣賞了她的變臉失敗后,還想若無其事的和她友好相處,月初不翻臉已經是考慮到謝雨臣的面子了。
實話實說,她還認為謝九爺有點草率了,雖然前面他表現得好像一切盡在掌握,就連她也被唬了一跳。
但他難道沒想過,萬一自己這劍袋是她之后偷來的怎么辦?
萬一謝家是落魄了,原先只自用和送好友的繡品變成誰都能買到的商品了怎么辦?
意外這么多,他怎么就能確定自己無害了呢?
月初只能想到,之前的那些都是謝九爺的試探和猜測,是后來自己不完美的表情管理,和她哪怕被謝九爺“逼問”,依舊對他保持的友善態度,才讓謝九爺真的肯定了他的猜測。
從這一點上講,月初還是有點敬佩他的,敢想敢做,是少部分人才擁有的能力。
之后月初在謝府里躲了好幾天,應該說是在謝府里躲謝九爺躲了好幾天。
硬是到了第四天的下午,在小花園里用下午茶的謝九爺,才終于和月初再次相見,發現自己頭頂的光被陰影蓋住的時候,謝九爺還有點恍惚。
總感覺上次見著孩子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謝九爺躺在搖椅上沖著月初抬了抬手,他在自家人面前沒有那么多架子,本是示意月初坐下的,沒想到月初卻往他手上放了個盒子。
沉香木的盒子,端在手里沉甸甸的,謝九爺原本瀟灑伸出的一只手就不夠用了,有點慌亂的在搖椅上坐直了身子,兩只手捧住木盒,倒像是端了個炸彈似得。
他有些奇怪的眨眨眼,拉長了聲音問道:“這是......”
只可惜月初沒有滿足謝九爺好奇心的義務,頗為驕傲的改了抬頭,尋了個石凳自己坐下,示意謝九爺打開盒子自己看。
月初坐在石凳上轉頭看了看,謝九爺的品味確實是、很雅。
這小花園不是紅府那種中式帶山水的園子,和房子的配置一樣,這院子也非常的西式。
滿眼都是綠色,一眼望去非常的開闊,在典型的“西式綠色迷宮”前面是一個小型的網球場。
月初突然想起來她見到的那兩個打扮漂亮的姨太太,當時那兩人穿著學生裙,她還以為是謝九爺還出錢供她們讀書呢,心里還夸了幾句。
現在想想,她們手上還拿了球拍的,估計就是為了方便打球的,現在、似乎穿短裙短褲打網球這事,還不流行吧,謝九爺可真是新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