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蝦有點抬眼用眼珠子看了看清晨的天空,確定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來的,才有點不解的打量了張海鹽一眼。
張海鹽會擔心人?這個結論到底是從哪里得出來的啊,那血人又不是月初,張海鹽能投注視線都算不可思議的了。
要是月初看過被張海鹽刑訊的人,大概就不會是這種想法了,張海鹽可不會怕這些。
血肉模糊算什么,那都得說是幸運的,要是張海鹽認真出手,被他刑訊過的人連塊完整的好肉都找不到。
甚至不如去碎肉機里走一遭,至少能快點投胎,少受點折磨也是好的。
這么想著,張海蝦抖了抖雞皮疙瘩起來的手臂,雖然張海鹽一直讓他大哥別笑二哥,意指他的刑訊手段也就那點水平。
畢竟那年代沒有和犯人交心的時間,哪怕是現在依舊是如此,想最快速度挖出點真東西,難免要用點狠招。
但是張海蝦始終認為他所有的刑訊手段都是代表正義的、充滿智慧的逼問產物。
張海鹽的話,也就是招式花哨了一點,但是論刑訊效率,那是遠不及自己的。
張海蝦這么想著,身體不著痕跡的往邊上挪了挪,甚至還往后面挪了兩步,從肢體語上開始表示排斥張海鹽裝無辜的做派。
實在是有點看不習慣了。
月初怎么會認為張海鹽會害怕呢,這到底是哪里得出的結論啊。害怕的不應該是一向表現溫柔的自己嗎?
難不成真的是愛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張海蝦垂在一邊的手指瘋狂的點擊他的褲腿,難得的因為月初的眼瞎感到焦慮,之前他還在慶幸半真半假的謊騙到了月初的信任。
把他們友達以上的情感一下子拔高到了未來情侶的關系,從清白到不清白這條路,他和張海鹽實在走的太難了。
月初的消失速度太快,有好些話,張海蝦都來不及和月初講,但是現在講,又不是那個味道了。
想起曾經,甚至那個一直在流血的汪家人都已經不值得關注了,他就想知道,為什么月初會覺得張海鹽可憐呢。
張海蝦原本是以為自己能很好的接受張海鹽的,但是真的三個人能親近的湊到一起了,張海蝦才發現人到底還是有私心的。
月初有點不自然的避過張海鹽的目光,該說不說,這人有時候、特指專注看人的時候,眼睛里是真的帶鉤子。
但是,人家那邊還在急救一個,血肉模糊的傷員呢,出于人道主義情懷,月初還是往邊上繞了一步,不期然撞上了張海蝦投過來的落寞目光。
真是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好像下一秒能哭出來似的。
不是......這又是發生啥了,張海蝦難不成也emo了?沒睡夠?
(本書連載期間,互動每達10元會有加更哦,親親*???????么么噠)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