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只是那么一點傷口,張麒麟早都習慣了,月初的傷口也不大,回去之后隨意拿布料包扎一下,獨享那種神奇的藥液不是問題。
雖然不理解,但是因為張麒麟敏銳的洞察力,讓他很難忽視月初沒說出口的信任。
說起來,他當時在幻境里,聽見的正是月初的呼救聲。
雖然知道月初大概實力不低,不管是她張家人的身份,還是他牽馬時要依靠絕對的武力、才勉強沒有讓那匹據說血統高貴的白馬罷工,但是張麒麟還是出去查看了。
可是只需要一眼,張麒麟就知道那人不是月初,月初看他的時候,目光里總是不自覺帶著溫柔、欣賞、崇拜,和一些張麒麟看不懂的心疼、逃避,就像神秘的漩渦,一刻不停地拉扯著張麒麟。
但是幻鏡里月初的目光讓他覺得冰冷。
而月初從那個幻境里出來之后,也問了他在不在房間里,說明她也在幻境里看到了和自己有關的畫面,更不要說后面那塊石雕所在的地方,最近除了他沒人會去......
因此張麒麟能很輕易地得出一個結論,月初也是為了找他才被拉進幻境的,雖然張麒麟不信什么幻覺才是人心深處潛藏的欲望。
但無可避免的,涉世未深的張麒麟被月初的種種行為攪亂了心神。
這邊的張麒麟一聲不吭的處理大魚,月初完全不知道他自我反省、自我攻略的心路歷程。
但是假如月初知道了,沒準還會感激張麒麟的腦補、然后大贊一句心軟的神也說不定。
和張麒麟自洽后的自得其樂不同,那邊的小喇嘛從他兩歲就不尿炕開始說起,說的焦頭爛額。
但是能想到的,生命里唯一一件奇怪點的事情,就是昨天他也吃了魚,但是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被幻覺和霧氣影響。
一沒有像師傅和小馬他們一樣沉睡,二沒有被幻覺干擾,說到最后小喇嘛開始猜測:“或許昨天晚上我只是被忽略了而已,那像那種不受重視的小嘍嘍?”
月初也有些疲憊,或許真相真是如此也說不準,她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可是為什么只忽略了你呢?還是你身上有什么能量可以避免被那個霧氣攻擊?難不成那兩個家伙是在故意針對我和小哥?也不對啊,就連馬匹和小雪都中招了。
在你來之前,這條河寂靜的沒有生物存在,就像有人故意設置了什么障礙一樣,但是你來之后,這河就重新活了過來了......”
小喇嘛見月初只是問他各種問題,問到最后雙眼失去高光,很可憐的樣子。
小喇嘛小大人似的摸了摸月初的頭,說道:“月初姐姐,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不然我替你去問問我師傅吧,沒準我小時候還有什么我沒想起來的事情也說不定。”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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