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系統干壞事之前,還不忘在月初腦海里嘿嘿笑兩聲,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們做的一樣。
簡直是倒反天罡!
月初瞪圓了眼睛,想要跟雪蠶和系統算賬,突然,一陣輕微的踩雪聲打破了大戰前的寧靜。
月初微微側頭,皺眉循聲望去。
風雪中,他提燈而來。
只見一個身著紅色藏袍的男子從雪山的拐角處緩緩走出,因為距離的關系,月初剛開始沒看清臉。
只覺得那藏袍色澤鮮艷如火,猶如雪山中的一抹暖陽,瞬間點亮了這個冰冷的世界。
袍身以細膩的綢緞制成,柔軟而光滑,上面繡著金色的卍字圖案,每一針每一線都透露出匠人的精湛技藝。
袍子的邊緣鑲嵌著黑色的牦牛絨,既保暖又增添了幾分莊重與神秘。
男子的衣領高高立起,大概是為了抵御刺骨的寒風,倒是讓上面的綠松石項鏈更加顯眼,袖口緊緊束住、腳踩純黑的靴子,更加顯得這人長手長腳、身姿挺拔。
在他的身旁,哪怕沒有牽繩,一匹高大的白馬也靜靜地跟隨著,馬兒渾身潔白如雪,唯有四蹄踏著火紅的鬃毛,為這片雪地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
大概是發現了前面的月初,他舉起了手中提著的那盞古樸的煤油燈,燈光在寒風中搖曳,卻堅定地照亮了二人面前的道路。
也是這個時候,月初才看清了這男人的人。
他面容清秀,宛如雕刻般立體,不確定是不是抬到身前的煤油燈的關系,他眼中閃爍著沉靜溫和的光芒。
是小哥!月初有些興奮的跺了跺腳,又抬起手想晃一晃,但想到這時候的小哥估計還不認識自己,又訕訕的把手放下,等著張麒麟靠近。
現在這個距離,已經足夠讓張麒麟看清月初的臉了,張麒麟微微睜大了眼睛,像是見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人一樣。
月初沖著張麒麟笑了一下,不自覺板正了身體,在張麒麟那種專注的注視下,哪怕是最愛玩鬧的孩子也會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
張麒麟眼里帶了點笑意,被他垂下眼眸匆匆掩藏。
距離越近,月初的相貌也更加清晰,張麒麟腦海深處的一些記憶開始浮現。
幸好,張麒麟的記憶雖然已經有了遺忘的征兆,但他還是記起了月初,那個曾經回張家認清、似乎很喜歡自己的、小神仙?
他用嘴小心笨拙地模仿了一下剛才月初想喊卻沒有喊出來的稱呼,是“小哥”嗎,難道是想稱呼之前和她一起來張家過年的那個男人?
張麒麟一邊這么想著,一邊瞇了瞇眼睛,他記得當時她和那個男人消失的方式很詭異,他后面探查過,那塊地方并沒有張家的機關。
張麒麟還記得當初那個男人的臉,在他長大之后,他的臉也開始無限的和那個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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