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陷害、調包各種手段層出不窮,謝雨臣不但揪了幾個想潛進來,就連一些刺頭的汪家內奸也一并處理了。
霍家的伙計還不清楚這其中的內情,因為人心有些雜亂,剛才甚至還想阻止霍秀秀跟著月初他們坐一輛車。
人心不穩啊,霍家尚且如此,更不要說那些之前和奸細日夜相對的謝家人了。
“沒事,心里有鬼的會裝糊涂,心里沒鬼的就不會怕我,翻不出大浪來。”
謝雨臣輕飄飄的說了一句,霍秀秀也在邊上怪模怪樣的無聲跟一句。
月初見狀低下頭,但是唇角還是忍不住勾了起來,霍秀秀的觀察力當然稱得上敏銳,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摟住月初的胳膊說道:
“月初姐姐,你聽小花哥哥說的,只要心里沒鬼就不會怕他,笑死個人,謝家人可沒有哪個不怕小花哥哥的。
對了,月初姐姐你知不知小花哥哥為什么愛穿粉色衣服嗎?”
“秀秀!”
謝雨臣現在身上就穿著件粉色襯衫,加上銀白西服外套,不像是去盜墓,倒像要去某個宴會的路上,也幸虧是沒系領帶,不然整個人就太正經了。
月初當然是知道的,甚至因為謝雨臣愛穿粉色衣服,在嚴肅的可能讓人害怕的場合更愛穿粉色。
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平易近人,柔和掉了他漂亮的五官,遮掩身上的殺氣,年輕人是這樣的,還不能很好地控制情緒,就要借用外物掩飾。
這還讓月初在一段時間內很不喜歡粉色,因為謝雨臣查賬的時候也愛穿粉色,而每次謝雨臣的每次出場,對月初而都像是劇情殺追在身后等著處決她一樣。
直到后來月初的能力上升,對粉色淡淡的不喜歡才算是沒有了。
但是現在這種場景下,她倒是也很樂意聽霍秀秀再講一遍,于是故意問道:“為什么呀?”
謝雨臣見月初臉上掛著笑,而且甜度驚人,好像能淌出蜜來似的,就知道她不安好心,可偏偏謝雨臣就拿她沒辦法。
“當然是因為,小花哥哥覺得這樣,他的手下人就會——”霍秀秀拉長了聲音,似乎在想怎么形容謝雨臣的這一番操作,停頓了一下,笑著說道:“這樣他的手下人就會更喜歡他一點,會更不怕他。”
跟著霍秀秀的笑聲,月初也笑了起來。
讓手底下的人更喜歡,聽起來像是個玩笑,放在如今謝雨臣的身上,更讓人覺得違和,但要是想到謝雨臣當家時候的年紀,卻又好像說不上錯。
那個年紀的少年,或許表面上已經殺伐果斷,過早的接觸了他本不需要接觸的黑暗。
但是在被一群比他大了很多歲的手下包圍拱衛的時候,他會不會偶爾也需要一個人去喜歡他呢。
月初想到這,還有點憐愛謝雨臣,手伸進口袋摸了摸,被老早就將頭靠在月初椅背上看熱鬧的張海鹽按住了肩膀。
“不準給,那是我的。”
張海鹽危險的瞇了瞇眼睛,要是月初敢把兜里的棒棒糖分出去,他一定讓謝雨臣好看。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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