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有些為難的皺眉,她和霍三娘的關系不錯,當然也聽說過霍仙姑,只是很遺憾,上次在民國的時候,月初并沒有和霍仙姑見面。
所以這聲“好久不見”,月初大概無法回應。
就像張海鹽和張海蝦所認為的久別重逢,于她而只是初遇而已。
雖然表現的不是很明顯,但是在看見張海鹽因為黑眼鏡的話變了神色之后,月初警告的是黑眼鏡,維護的也是黑眼鏡。
“我想,我們還未見過。”
在一堆聰明人里,月初沒有自作聰明的意思,只是有些無奈的應道。
霍仙姑挑眉笑了一下,挑了個單人沙發坐下,并沒有急著說話。
月初仔細觀察了一下優雅坐下的霍仙姑,這人還真不負仙姑的名頭,一舉一動都得宜漂亮,滿頭銀發卻不顯老態,倒像個玉人,冰冷克制。
“沒關系,總會見面的,我運氣還好些,等到了你,只可惜我小姑,她走得早,尹老板也走得早。”
落座后,霍仙姑才望向月初,她的眼里泛起幾抹溫柔的笑意,倒像是玉人兒突然活了似的。
“三娘,是怎么死的?”
月初皺了下眉,說起來霍三娘算是她在這世界的第一個女性朋友,阿寧亦敵亦友吧,尹新月......也還沒見過,只不過既然尹新月是真的死了,那月初對尹新月應該是沒有愛情的。
至少沒有那種舍不得她離去的愛情,而尹新月應該也沒有為了月初一定要撐下去的情感,或許就是閨蜜吧。
“流彈、小姑她運氣不好。”
霍仙姑低頭整理了一下裙擺,沖著張日山抬了抬手,說道:
“副官,請坐吧,我和月初的關系雖然不錯,但是現在年紀一大把了,也搶不過你們了,你倒不必那么緊張。”
霍仙姑斜著眼睛打量了張日山一眼,像是翻了半個白眼又收回了一樣。
說起來從她小姑那輩算的話,她對張日山他們的態度得再客氣些,但是霍仙姑既然是霍家當家人,那地位上大家就是差不多的,霍仙姑也不可能帶著整個霍家降低一個輩分。
這和謝雨臣就不一樣了,他當家的時候真是個小孩子,說起來要是現在,謝雨臣認真想計較的話,霍仙姑也不是不可以喊他一聲謝當家。
且不提張日山一下子沉下來的臉色,月初的茶杯也是剛端起來,聞又訕訕的放下了。
不是,這老一輩的人,都這么開放的嗎?老封建竟是我自己?
月初確實還有點不太能接受,他們這種能實現自我造謠的人,尹新月并不是她本人出現,是真是假還懸浮著。
但是從陳皮開始,月初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樣。
先是張海鹽和張海蝦說自己承諾giio要對他們負責,再是張日山意味不明的夫人,現在又有霍仙姑的“也搶不過你們了”。
這真的很難評價,難不成前面十八年都沒開啟的桃花運,被老天一下子補給她了?
無邪眨了眨眼睛,望向霍仙姑有些靦腆的問道:
“霍婆婆,不知道這次請您過來的時候,小花有沒有和您說我們想......”
“哦,無老狗的孫子?和他一樣愛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