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西?我前段時間去霍家的時候,霍老太太的會客廳里,確實有幾個廣西口音的人。”
謝雨臣回想了一下,又自我肯定的點點頭。
月初嘆息一聲,靠回沙發上,問道:“張家古樓果然是香餑餑啊,我們要把事情弄清楚,只有等三天后的拍賣會了。
那天霍老太太應該也會到的吧,她不會叫人代拍吧?”
“會到,霍家在新月飯店是有專門的包間的,要是到時候有什么誤會,正好可以坐下來說清楚。
霍老太太這些年已經不怎么見客人了。有什么事情都開始讓她的孫女霍秀秀接手了。
上次我從塔木陀回來,霍秀秀還專門來找我問霍玲的事情,就是你們之前說在格爾木療養院遇見的那個禁婆。”
謝雨臣說到這和無邪對視了一眼,顯然在知道真假無三省的事情之后,這對發小私下的交流已經變多了。
謝雨臣又接著說道:“霍家應該已經派人去青海把霍玲接回去了,我記得霍家專門找的是無三省的之前的那支隊伍。”
無邪聞回想了一下,說道:“那可能是霍家之前和二叔聯系的,不過霍家難道也有內奸嗎?事情做的這么小心。”
謝雨臣笑了一下,搖搖頭表示不清楚內情。
“難道霍老太太是為了治療霍玲?可是據我所知,變成禁婆之后是沒有辦法復原的。”
張海鹽也提起了一些興趣,要真是這樣,那他倒是不介意去和霍老太太戳破這件事,就算是進了張家古樓,也找不到把禁婆變成人的辦法。
“恐怕還是找長生吧,你們家那棟樓,晦氣得很,把人治好的祝福找不到,但詛咒人長生的辦法應該不少。”
黑眼鏡往前面伸了伸腿,說出來的話里帶了幾分嘲諷,翹著的嘴角又讓眾人看不清他表情里的意思。
張海鹽的目光一下子就變了,那是外人貪心不足蛇吞象,就算張家古樓里記載了長生的秘密,和他們又有什么關系,還晦氣、詛咒?
那本身就是他們家的送葬地,一群想鳩占鵲巢,把外人尸體送進張家,意圖謀奪長生的人才惡心吧。
只是張海鹽剛忿忿不平的想張嘴理論,月初就先哀嚎出聲了:“啊,好了好了,我感覺我都要長腦子了,有什么事情,到時候我們直接去和霍老太太對峙吧。
我們有錢有武力的,還要什么腦子啊!人不能這么貪心,有這個時間,不如你們幫我想想,到時候去新月飯店,我要穿什么衣服好呢?
我聽說新月飯店得穿正裝才能進對吧?我是穿長裙、小禮服還是旗袍?快想啊,這才是正事!”
月初說完,還賤賤的踢了黑眼鏡伸出來的腳一下。
黑眼鏡狀似無奈的往沙發上躺了躺,他清楚月初這么說話,其實算是在維護他,頭往張海鹽那里轉了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故意縮了縮腳,湊到月初身邊喊疼,等到月初不耐煩的推開他的頭,黑眼鏡才消停下來,但還是和月初湊在一起。
張海鹽冷哼一聲,往邊上轉了轉頭,有些可憐巴巴的看了月初一眼,好像全是為了月初委曲求全似的。
他確實看黑眼鏡不怎么舒服,總感覺這家伙碎嘴子的跟自己撞人設了,不就是被踢了下腳,還湊到月初身邊裝可憐,怎么不把腳給他踢斷了。
“長裙吧?小禮服的話......”
黑眼鏡的視線在月初的腿上停留了一會兒,又在被人發現之前迅速移開,“小禮服這個天氣穿還有點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