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像話嘛!
陳皮會意的側身擋了擋張日山的視線,帶著敵視的目光上下掃視著張日山。
“不知道,月初小姐,作何解釋?”
張啟山步步緊逼,月初皺著眉忍了忍,最后還是沒忍住,喪良心的張啟山,你背叛張家也就算了,確實張家人辦事不怎么地道。
但是你還囚禁暗害、對小哥的遭遇冷眼旁觀,我還給你解釋?
“我需要做什么解釋嗎?我說了,本人姓王,我想張大~佛爺還是喊我王小姐比較好,我們還沒親近到可以稱呼名字的地步吧?”
月初不爽的咂舌,眸光不屑的略過張日山定在張啟山的身上,她和陳皮一高一矮的坐著,相似的上挑的眼尾傾瀉著相同的傲慢。
“月初!真的是你,你回來了!”
從外面傳來一陣焦急的腳步聲,來人根本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欣喜著急,直到真的看見了月初,才幾步小跑著進到客廳。
月初條件反射性的起身,看著二月紅一時不知道作何反應,這人看著,比從前更成熟了幾分,原來還帶著幾分年少氣盛,但現在的眼角眉梢已經釀成了醉人的韻味。
“月初!”
二月紅眼底根本看不見其他人,他甚至無法辨別這是過于逼真的美夢還是現實,消息傳回紅家的時候,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跟著傳話的小兵就過來了。
眼下再一次切實的握住了月初的手,二月紅才真切的笑了出來,眼中全是露骨的情意,眼尾帶了點點嫣紅。看的月初也忍不住紅了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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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誰能拒絕三十歲左右,風華正茂的二月紅呢?二十歲的他就把自己釣的不要不要的,差點自作多情的以為這人喜歡自己呢。
怎么才這么點時間不見,二月紅還換了個新風格啊,雖然是老友相見,月初也很高興他沒有責怪自己當時的不告而別,但是這手真的也沒必要握的那么緊,她都要出汗了。
月初眼神飄忽不敢亂看,只覺得呼吸間都能感受到一股熱氣,絕對是剛才二月紅跑過來時帶起的風,還帶著淡淡的暖香……
無邪和謝雨臣也跟著月初站起身,觀察這個快步走進來的男人,哪怕只是踏入客廳也像是在演什么舞臺劇,一舉一動都魅力非凡。
他穿著暗紅色的福字長袍,像是舊時光里走出來的翩翩佳公子,長袍的剪裁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流暢的線條,既不過分緊繃,也不失其瀟灑飄逸。
他的目光熱烈的像是只能裝得下月初一個,半老徐娘、風韻猶存,無邪總算是明白這兩個詞的含義了,一個男人竟然真能漂亮成這樣……
謝雨臣嘴唇微動,師傅兩個字含在嘴里吐不出來,竟然有些狼狽的側過頭不敢多看。
月初做了非常大的心理建設,才把自己的手從二月紅手里抽出來,她微微平復了一下心情,竭力撐起端莊的笑容,說道:“紅官,好久不見啊。”
只是那亮晶晶的雙眼,不自覺勾起的微笑和臉頰邊泛起的淡淡的紅色,才讓旁觀者知道她的內心恐怕不如表現得那么平靜。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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