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司馬安犯錯之后,李太真就下了抄家的旨意。
只不過她剛剛改變了主意。
見李太真沒有開口,上官靜怡遲疑道:“如果不抄了司馬家,他們一定會找陳縱橫的麻煩。”
說著說著。
上官靜怡忽然明白了李太真的用意。
這是想借助陳縱橫之手滅掉司馬家,減少來自朝廷的阻力。
“可……”
“陳縱橫單槍匹馬,真能做到么?”上官靜怡將信將疑。
李太真美眸泛現漣漪,紅唇勾人:“你要相信陳縱橫,這天下沒什么事能難倒他。”
上官靜怡內心暗嘆,只能見機行事。
大不了陳縱橫陷入危機之后,再動用內衛幫他就是了。
上官靜怡走后,李太真枯坐深宮。
回想起與陳縱橫相處的時刻,李太真發現自己頭次不能看清對方的底細。
這是很奇妙的感覺。
尤其是她大權在握之后,很少會有這種超出她掌控的事情發生。
陳縱橫就是這個不確定的因素。
“他確實跟別的男人不太一樣……”李太真喃喃。
事實上。
司馬家的報復來得比想象中更快。
天還沒亮,司馬家的人就已經把天仙酒樓包圍,勒令天仙酒樓東家把陳縱橫交出來。
為首者,司馬安之父司馬延。
“今天你要是不把那狗東西交出來,我保證把你的天仙酒樓燒了!”司馬延氣勢洶洶,一旁的司馬安幫腔:“不錯,你們包庇那個狗東西就是與司馬家為敵!不可饒恕!”
雖說天仙酒樓東家與朝中大臣有些關系,也不敢貿然得罪司馬家,半夜敲響陳縱橫的房門,被劉辰灝罵了一通。
東家也不敢得罪陳縱橫,因為陳縱橫太虎了。
連司馬家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會把他一個小小的酒樓東家放在眼里?
“這位公子,司馬家來人,請你們出去一趟。”東家好聲好氣開口。
劉辰灝正欲開口。
陳縱橫已來到他身邊,波瀾不驚說道:“帶路吧。”
東家悄悄打量陳縱橫神色,很快發現陳縱橫臉色平靜如沒有波瀾的湖面,內心暗道這樣的人注定會成大事,前提是別死在司馬家手下。
他好心提醒陳縱橫可以從后門離開,屆時司馬家若是問起他就說陳縱橫已畏罪潛逃。
面對天仙酒樓東家釋放的善意,陳縱橫先是答謝而后婉拒絕。
東家不再強求,“行,那我就祝你渡過難關!”
“謝謝。”
陳縱橫二人前往一樓中庭。
劉辰灝心底多少有些發怵,畢竟對方人多勢眾。
直至看見陳縱橫巍然不動的臉色,內心才稍稍平穩下來。
司馬安大老遠就看見陳縱橫,指著罵道:“爹,就是這個狗東西!”
待二人走近,司馬延低喝:“狗膽包天的東西,就憑你們也敢羞辱我兒?老夫命令你們馬上給我兒下跪賠罪,否則別怪司馬家不客氣!”
劉辰灝還是有些發虛,沒敢還嘴。
陳縱橫輕笑:“你兒有錯在先,為何讓我賠罪?”
“放肆!”司馬延震怒,又道:“想必我兒已經告訴過你們,司馬家說的話就是王法!如果你們不賠罪道歉,休想看見明天的太陽!”
陳縱橫眸光一凝。
“你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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