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瞧瞧他!”
司馬安氣急敗壞,指著陳縱橫罵道:“他根本沒把您的話聽進耳朵,而且也根本沒把司馬家放在眼里,皇都什么時候允許出現這么牛逼的人了?”
司馬延眸光冷冽,上下打量著陳縱橫。
司馬安還在不斷催促父親對陳縱橫動手,至少要打斷陳縱橫雙腿方才罷休。
“一雙腿算什么?把他閹了送進宮里當太監豈不快哉?”司馬延年輕的時候比兒子更加囂張跋扈,被他整死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司馬安拍掌叫好,又向陳縱橫投去挑釁的目光。
仿佛陳縱橫已經是一個閹人。
但司馬延遲遲沒有動手,讓司馬安感到不滿,不明白父親在等什么。
屢番催促過后,司馬延喝了聲:“閉嘴!”
司馬安雖不解,但識趣閉上了嘴。
司馬延遲遲沒有動手是因為他看不透陳縱橫,按理說他沒見過陳縱橫說明對方不是名門望族的子弟,可陳縱橫面對皇都司馬家時神色自若,頗有名門子弟的風采。
要是大水沖了龍王廟,麻煩可就大了。
“敢問閣下是何方神圣?竟不把我司馬家放在眼里!”司馬延冷冷開口。
陳縱橫輕笑:“想動手就趁早,我出身寒微并非皇都名門望族。”
司馬延松了口氣。
司馬安獰笑道:“沒有背景還敢對我動手,我看你是真沒有死過!”
“爹,動手吧!”
“讓我親手把他閹了!”
司馬延微微頷首,招呼三十幾名家丁動手。
天仙酒樓不遠處。
內衛大總管上官靜怡密切掌管全局,看見司馬延下令動手的剎那,上官靜怡也準備動手。
話到嘴邊,又想起了陛下的吩咐。
如果陳縱橫沒有遇到生命危險,千萬不要貿然出手。
她只能忍下沖動,靜觀其變。
一旁的趙雅神色焦急,詢問上官靜怡為何不動手。
趙雅之前是李長青的貼身侍衛,回京之后被上官靜怡調來當她的副手,不出意外將會被重用。
上官靜怡沉吟道:“你太小瞧陳縱橫了。”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上官靜怡心底也在發怵,生怕陳縱橫有個三長兩短。
二人談話間。
司馬家的家丁已經朝著棍棒圍上前。
身為當事人之一的劉辰灝摸了摸腰間的火銃,瞬間有了底氣。
人多又怎樣?
這一槍開出去,保準殺傷一大片。
不過陳縱橫讓他站在一旁不必開槍,正好拿這些人來練練手。
陳縱橫甚至能在敵軍腹地殺個七進七出,又怎么會懼怕這些只會欺軟怕硬的家丁?
縱身一躍虎入羊群,雙拳發力大殺四方。
一開始司馬父子還有說有笑,盼望著看見陳縱橫臉青鼻腫的模樣。
但漸漸,風向變了。
隨著一聲聲慘叫傳出,一個個家丁被陳縱橫擊飛,就跟沙包似的沒有還手之力。更可怕的是這些家丁摔在地上之后隱隱傳出骨骼碎裂的聲音,再無半點戰斗力。
“這,這……”司馬延瞳孔大地震。
他驀然扭頭看向兒子,“你不是說,他只是有點牛逼嗎?怎么會這么牛逼?”
司馬安有苦說不出,捂著臉說道:“我哪兒知道他這么牛逼?”
司馬延倒吸了口氣涼氣,“都是些廢物,三十幾個人連對面的衣角都沒碰到!還打個毛!”
“撤!”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