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眼望去。
竟是張海文這狗東西。
張海文就像是瘋了似的,撲到其中一名舞姬身上,將其壓在身下。
“美人,小美人,嘿嘿……”
“快給小爺親親,小爺會好好愛撫你的。”
張海文嘴里說著些粗鄙的話語,開始撕扯舞姬的衣服,讓大殿內陷入混亂秩序。
武昭容不忍直視,回頭望向陳縱橫。
陳縱橫聳聳肩,“他這是藥效發作了,原本目標是武元佑,奈何武元佑太過謹慎所以沒有動手。”
“世上竟有這樣的藥物,實在是可怕!”武昭容打了個寒顫,不敢想象這些藥物用在陳縱橫身上會是什么光景。
想著想著。
武昭容臉頰發燙,微微泛紅。
“你在想什么呢?”陳縱橫神色古怪。
“啊?我,我什么都沒有想……”武昭容結結巴巴,不敢與陳縱橫對視。
席間。
武元佑臉色陰沉,幾乎能滴出水。
如今他算是看明白了。
那杯下了藥的酒已經被人調換,導致張海文中招。
大殿內一地狼藉,張海文還在地上蠕動,看上去實在是有些臟了眼。
武元佑沒好氣喝道:“張海文失儀了,把他拖下去!”
幾名大漢快步走上前,強行拆開張海文與那名舞姬,張海文嘴里哇哇大叫跟狗似的,一名大漢直接將他打暈,這才消停下來。
武昭容始終關注著被張海文纏上的舞姬。
一看還真看出了問題。
按理說這名舞姬被纏上后要么羞澀、要么難堪、要么悲愴……
但這名舞姬眼神冰冷,甚至還有三分殺意。
由此可見。
這些舞姬并不一般。
“慶親王這是下了血本,打算畢其功于一役,暴風雨還在后面。”武昭容喃喃。
這時。
武元佑起身,向諸多賓客敬酒:“宴會上發生這種事實在是臟了諸位的眼睛,小王在這兒向諸位貴客請罪!”
一些賓客連連擺手表示不必。
武元佑像是沒聽見,舉杯一飲而盡。
而后他把目光轉移到陳縱橫身上。
“今日的宴會為安陽和定國公而設,久聞定國公戰力無雙,能否給我們露兩手?”
武昭容欲又止,被陳縱橫按著肩膀。
武元佑繼續開口:“我有個手下想跟你切磋一下,能否賞面?”
大殿內的人紛紛開口。
“莫非是慶王身邊那位高手?”
“是他?若真是他出手,陳縱橫未必討得了好處啊!”
“是誰,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你當然不知道,我也是聽我祖父提一嘴才知有這號人的存在,據說此人來自北境游牧民族,被慶王賜名賈昆,曾在軍中演武場以一敵十,當場斬殺了十名梅花內衛!”
“更重要的是,劉琨毫發無損!”
“……”
大殿內響起此起彼伏的倒抽涼氣聲。
陳縱橫剛要開口,被武昭容拉著手,連連搖頭暗示他不要答應。
“你知道此人?”陳縱橫饒有興致。
武昭容面露憂色,“是,賈昆此人極其兇殘!那場軍中演武我陪同父親目睹,十名梅花內衛都不是其對手,他還硬生生把他人腦袋擰了下來,當著我們的面生啃殘肢。”
“這已經不算是人,而是魔鬼!”
陳縱橫更感興趣了。
“是么?”
“那我更應該會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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