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之間。
好幾個賓客已經相中了舞姬,將其摟在懷里準備宴會結束后帶走。
武昭容打趣道:“你看上了哪個告訴我,我幫你搞定。”
末了。
又補充一句。
“放心,我不會告訴千尋的。”
陳縱橫笑了笑,“你倒是貼心,不過這些舞姬袖里藏刀,沖我而來。”
武昭容臉色當即微變。
起初她以為這只是普通的舞姬,這么看來并非如此?
“你怎么看出來的?”武昭容納悶。
陳縱橫盯著這些舞姬,抿了口茶水后說道:“你有沒有發現這些舞姬跳舞的時候與尋常舞姬不太一樣么?”
武昭容乍一眼望去沒什么區別。
在陳縱橫提醒之下細看,果真有所發現。
慶王府的這些舞姬少了幾分柔美,反而頗具力量感,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那是因為少了手里的劍!”陳縱橫說道。
“劍?”
“不錯,這本就是一套劍術,如今少了手里的劍看上去自然不一樣。”
武昭容定眼望去。
腦子里不禁幻想舞姬握劍于手中的模樣。
而后臉色微變!
“果然如此!”
她靠近了些陳縱橫,像是在為陳縱橫擋劍。
陳縱橫讓她安心,這些舞姬應該不會用這么粗暴簡單的方式。
“那她們會怎么做?”武昭容不解。
陳縱橫附在她耳邊低語。
武昭容臉色瞬間漲紅,跟猴兒屁股似的。
嗔道:“呸!真不要臉!”
“不對啊……你坐懷不亂,他們拿你沒辦法。”
陳縱橫輕笑,“所以,他們往這酒里下了藥。”
武昭容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陳縱橫端起酒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誒,你干什么?!快把酒吐出來啊!”武昭容慌了。
陳縱橫拍拍她的手背,“慶王府有我的人,早就把酒換回來了。”
“誒?”
武昭容腦子沒轉過彎。
這可是大齊天京,還是慶親王府,陳縱橫什么時候把手伸到這兒來了?
不過看見陳縱橫篤定的臉色,武昭容也放心了。
遠處。
目睹陳縱橫一飲而盡的武元佑喜不自禁。
那杯酒里被他下了藥。
不出一刻鐘陳縱橫就會燥火難耐,而這些舞姬身上又有股迷香,能勾走陳縱橫魂魄。
一旦陳縱橫藥效發作與這些舞姬纏綿,舞姬能在陳縱橫興致最高的時候送他下黃泉。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武元佑一直在關注陳縱橫,直至過去一刻鐘。
陳縱橫藥效沒有發作,仍在席位上與武昭容有說有笑,令武元佑心急如焚。
“該死,難道藥物失效了?不然怎么會……”武元佑百思不得其解。
他招來侍從,低語了幾句。
侍從在大殿內轉了一圈后回到武元佑身旁,低聲道:“殿下,小人親眼看見他飲酒了,不會有錯!”
“為何藥效還沒發作?”武元佑皺眉。
侍從答不上來。
武元佑心煩意亂,擺擺手揮退侍從。
正當他滿腹疑竇之時,大殿內突然有人大喊一聲,然后撲向場中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