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縱橫指著二人對圍觀百姓說道:“瞧見了么,想讓這些權貴低頭很簡單。那便是殺,殺到他們膽寒!”
百姓露出恍然之色,不少人若有所思點頭。
裴行度臉色變了變,又不敢當眾呵斥陳縱橫,只能讓閆英二人麻溜滾蛋。
干啥啥不行!
這不是廢物是什么?
張海文如獲大赦,連滾帶爬逃離。
“把你張府的家丁全部帶走,別礙著我的眼。”裴行度冷著臉呵斥。
張海文惶恐不安,“我這就讓他們滾!”
看見二人如此窩囊的模樣,裴行度更加失望。
收回目光。
裴行度驅散周圍的百姓,而后黑著臉對陳縱橫說道:“國公剛剛說的話未免有些過火了,若是這些平頭百姓在天京鬧事的話,你逃不了干系。”
“如果他們真動手了,你應該比我清楚是被誰所逼。”陳縱橫還以顏色。
裴行度語氣一滯。
不多時。
宅子門口被清理干凈,總算恢復清凈。
“還請國公息怒,是我的人守衛不利,我會讓他們承擔責任的。”裴行度受天子旨意安撫陳縱橫,以免陳縱橫在天京興風作浪。
同時他也保證,今后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
陳縱橫,“是么,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裴大總管?”
裴行度心下突然緊張。
總覺得陳縱橫話里有話。
“如果沒有別的事,裴大總管請回吧。”陳縱橫下了逐客令。
裴行度搖搖頭,“我奉天子旨意,今后由我接管定國公宅子的巡防。”
陳縱橫失笑。
看來北齊天子有些急了,不希望自己在天京出盡風頭。
沒準巴不得自己早點離開天京呢。
“只怕我想安靜,某些人還會上門送死。”陳縱橫喃喃。
……
張海文二人狼狽脫身。
回府的路上,閆英極其嫌棄張海文,讓他離自己遠點。
“你什么意思?”張海文眸光冷冽。
閆英捂著鼻子,“沒什么意思,就是你身上沾了狗屎,太臭了。”
張海文臉色驟然黑了。
“還不是因為你?本公子本是京城美男子,如今竟淪落到這個地步,全都拜你所賜!”
閆英還嘴,“少說這種屁話,要是你不想著出盡風頭,至于沾上狗屎么?”
“不要再提狗屎!”張海文氣瘋了。
閆英,“行行行,我不說你身上沾狗屎了,行了吧?”
張海文:“……”
兩人沉默少許。
張海文主動打破沉寂,“難道你甘心?”
閆英幾乎把牙齒咬碎:“我自然不甘心!可,我們又有什么辦法?你沒看見陳縱橫的身手么,不是我們能敵的!而今就連天子都偏心陳縱橫,我們再無下手的機會。”
張海文瞇起眼睛,“錯了。”
“錯哪兒了?”閆英不解。
“我們還有機會,可以假借宴會的名義邀請陳縱橫參加,然后再在宴會上做點手腳,就可以除掉陳縱橫!”張海文握緊韁繩。
“而且這場宴會應該由皇子王爺們牽頭,這樣一來就能讓陳縱橫放松警惕。”
閆英眼睛亮了。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個好方法。
“還是你聰明!”
“到時候皇子王爺們參加宴會,宮中勢必會派兵保護他們的安危,必要時候能夠鎮壓陳縱橫。”
閆英越說,越覺得可行。
他哈哈大笑看向張海文,想與張海文擊掌。
手掌伸到半空,閆英又迅速收回來。
“擊掌還是免了,你手上沾了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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